领导安排两个同事长期吩咐张三帮忙,奖金才给300,你们觉得这个跟没给奖金有区别吗?
- 公司给单位领导发了一笔奖金也就300元。领导想拿出一半来分给其他5个副手。
- 上月疫情期间单位安排值班了三次 这月到手工资才300合法吗?
- 张三其人 帮助张三让他快乐
- 员工相互打听奖金多少,领导就批评,这讲理吗
公司给单位领导发了一笔奖金也就300元。领导想拿出一半来分给其他5个副手。
领导只是让你做好分配工作,又没让你把钱也一次分配了,说你是逞能还是……,吃一节长一智,你也别去找财务因为是单位发给领导的奖金,是他自己要拿出150元分给五个副手,你也别撒谎说没有发。如果那天,其他某个副手说出来发奖金的时间和领导拿给你钱的时间不一样,那你就尴尬了。你就直接跟领导说,前两天已把奖金先定支给几位副手了,这是单位发给领导的奖金既然他提出来拿出一半发给你们五个,那他也不会计较这点钱除非他忘了,你说了他还是没给你,那你也就自认倒霉了。
上月疫情期间单位安排值班了三次 这月到手工资才300合法吗?
试用期最长可达三个月,试用期又没上班,只值班三天,3月份发2月份工资,你还是在试用期内的。发300估计把你当临时工按了。
拒签可以呀,但你这种情况仲裁也赔不了多少钱,除非你的基础工资很高。如果你有跟领导的聊天记录,或者有其它证据证明你的实际工资,倒是可以去申请仲裁。
张三其人 帮助张三让他快乐
张三这个人哪,你叫我怎么去说他呢?唉!真的不好说。 张三其实是一个大好人,天底下恐怕也难得找出第二个来了。 我扛枪打猎几年后,转业到地方,也就来到张三所在的这个工作单位。到基层锻炼几个月后,单位领导就把我调到公司机关来了——安排我搞保卫管理工作。记得报到的那一天,张三热情地把我从人事科接到了同一层楼的他所在的科里。你来了就好,我代表全科欢迎你。还握住我的手摇了又摇,让我感动得不知说什么好。 全科多少人呢?加上我共两个人。张三说,我们大体分了一下工。你呢,负责“内保“,管机关包括家属院的安全。我呢,就负责”外保“,管直属及下面基层单位的安全生产与保卫工作。当然嘛,我们有分工,也要合作。这摊子事多,也不好管咯!我说:我多向你学习。不要客气。彼此彼此嘛...张三这个人哪,你叫我怎么去说他呢?唉!真的不好说。
张三其实是一个大好人,天底下恐怕也难得找出第二个来了。
我扛枪打猎几年后,转业到地方,也就来到张三所在的这个工作单位。到基层锻炼几个月后,单位领导就把我调到公司机关来了——安排我搞保卫管理工作。记得报到的那一天,张三热情地把我从人事科接到了同一层楼的他所在的科里。你来了就好,我代表全科欢迎你。还握住我的手摇了又摇,让我感动得不知说什么好。
全科多少人呢?加上我共两个人。张三说,我们大体分了一下工。你呢,负责“内保“,管机关包括家属院的安全。我呢,就负责”外保“,管直属及下面基层单位的安全生产与保卫工作。当然嘛,我们有分工,也要合作。这摊子事多,也不好管咯!我说:我多向你学习。不要客气。彼此彼此嘛!张三连忙摆摆手,谦虚地说。
以后的合作,我们相处得相当好。张三热心,也健谈。他带我到相关的政府行政管理部门,例如公安局、消防支队、交通局、所在居委会,告诉那里的负责人或经办人,说我是他的得力助手。他又和我搭汽车到管辖范围的各县公司,到基层库站,告诉那些单位的管事的人,要全力配合搞好工作。还说我能代表他主持日常事务工作。这叫我也心存激动。
干我们这一行,忙,经常是跑这跑那的。我们也好,没有半点怨言,扎扎实实地干自己的工作。我不是太求上进的人,但在张三的带动下,也不得不跟着他“拖”。由于他的“拖”,我们的两人科还经常受到地方相关部门和上级主管部门的表扬哩!
不过,搞我们这保卫工作,是一份不太好搞且复杂的工作,有时是吃了亏还没有好戏看。你像小偷这角色,这一、二十年好像有越来越猖狂的势头。机关和家属院又连在一起,来来往往的人又复杂,小偷背上又没有写“小偷”两个字,也很难怪门卫把守不严,这样小偷就到家属院乃至机关光顾了几次。这样首先挨批评的就是保卫科了。下面基层也免不了出些小乱子。即使有些是我的责任,张三他总是担过去了。挨批,扣奖金都全归他包了。我去找领导,张三总是说,他是科长,他负责。
这些事我告诉妻子。妻子逢人都说张三好。
公司哪个职工收媳妇、嫁女或者就自己结婚吧,张三都喜欢过去凑热闹。他帮人家出谋划策,安排车辆,联系酒家,帮助购买一些不太容易买到的东西,忙前忙后,积极得狠。还有,张三到场后,那气氛就热闹非凡。他会逗乐,会调笑,会调动那些吃酒的人“闹”,“闹”到一定程度他又收得了“网”。所以,人家都早早地请张三了——他简直成了喜事专业户。
如果哪家死了人,张三又主动出来帮忙了。安排借丧棚呀,联系乐队呀,到火葬场接洽呀,帮助选墓地呀,通知死者的亲朋戚友呀,调度车辆呀,等等,他把这些事安排得井井有条。晚上守灵,他是少不了的。大家守着没事就打牌。张三呢,是出了名的“光‘输’皇帝”。不过,他也不冷别人的场,而且从不赖账。
哦,张三还把我给抬了出来,给我封了一个“官”——“抬丧队长”。所谓抬丧,也就是几个人把遗体装进纸棺里,然后用手提着纸棺的四个环把纸棺提上灵车,到了火葬场后,又从灵车上用手提到火葬场的焚尸炉前就算完成任务了,根本用不着像乡村里一样去用肩膀抬。我这“抬丧队长”一当就是十几年,一直到前年我抬了一个我最不愿意抬的人之后我就再也不干了。所以,有张三在场,亡者家的丧事就办得体面、妥帖。
要是张三知道哪个住了医院,他定会去到人家床前送上一束鲜花,问几声好,讲几句笑话。只是到了妇产科病房就规矩些。
在工作上,要是公司因某个事情与当地某个行政部门处理不当闹僵了,最好的调停人就是张三,他一去还真能“柳暗花明”。真不知道他怎么有这么大的本事。
有一回,公司一个年轻气盛的职工和几个好友到舞厅同两个同样年轻的舞客发生了摩擦,对方吃了点小亏。临走时扬言要“做”了他。这个年轻职工给吓着了,只得找张三帮忙。张三一听是这个人,知道是遇到了一个不好惹的家伙。谈不上是黑社会的,但也是号子里几进几出的人物。他有一帮兄弟,说不闹事也不闹事,说闹事也不得了。闹事后这家伙也脱得了身,连警察也拿他没法。
但张三自有张三的办法。他的那些狐朋狗友又多,经常到一起吃吃喝喝的,也喜欢给别人帮忙。张三也不出面,经张三这样一调解,这事竟也就偃旗息鼓了。
你不要以为我尽讲张三的好,他就是“完人”了,那是大错特错。我有时还恨得他要死。
张三太管不住自己了。
就讲抽烟吧,他瘾大得狠。你就不看他那一口墨牙了,就把他的手捉过来瞧瞧吧。那两只手的食指与中指熏得像腊肉一样。有人说,张三抽烟一天只要点一次打火机,那烟就抽得少嘛,不就是一根烟吗?谁知道张三是第一根烟抽得差不多就是烟蒂了,他就接燃第二根烟,第二根抽得差不多了,就接燃第三根,如此继续,当然就只要点一次打火机了。所以,张三抽烟不多,每天至少三包。这三包也不是什么好烟。低等的。有时,人家递包“芙蓉王”之类的好烟,张三就要到小商店换,一包换几包了。有时呢?他身上揣两包烟,一包好的敬客,一包差的就自己抽。
我对张三说,你不能少抽点吗?他不在乎。我说你那肺都会熏烂的。张三拍拍胸脯,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吗?
还有喝酒。张三的酒量大,灌三斤白酒他不醉。他的这酒量,击败了不知多少人。公司与地方政府有联系,少不了请客吃酒。遇到对方高手,公司就把张三这匹“黑马”放出来陪。他能喝又能劝,劝酒令也一套一套的。什么“感情深,一口焖(喝)”、“感情浅,舔一添”、“感情不到位,酒杯跪一跪”、“感情到了位,干了一杯再一杯”。劝得人家一杯再一杯地往嘴巴里倒。到最后还说用啤酒“漱漱口”。服务小姐来倒酒时,张三又把小姐叫住了。“小姐,你要‘歪门斜倒’、‘杯壁下流’”,这样就说得小姐差点就要发火了。于是,张三就亲自示范,一手拿啤酒瓶,一手把啤酒杯倾斜点扶着,那啤酒就沿着啤酒杯的壁往下流,啤酒就倒得满满的。不像其他人看似倒了一满杯,结果是一点啤酒大半杯泡沫。这样,小姐笑了,大家也哈哈大笑了。张三就想些法子陪客人喝,陪得对方高兴,陪得对方满意,陪得对方最后不知道东南西北,陪得对方见到小姐都喊奶奶了。而张三则面不改色心不跳。
上级来了人,也是要到饭桌上比试比试的。有些时候在正规场合公司捞不到便宜,但酒陪得好那好处则是大大的有。于是,张三登场了。张三又有量喝酒,又会耍嘴巴皮子劝酒,喝得对方连连夸奖张三不错,张三有发展前途。于是,财政拨款,产品指标,人事调动,设备添置,等等,公司达到了自己的目的。于是,紧接着第二轮、第三轮进行,高潮迭起,好戏越演越好看。不好看的是那些服务小姐,到了晚上十二点,她们的肚皮饿得快要贴到背脊骨了。
张三也经常出去学习,检查工作,也免不了碰杯。开始还假斯文,一点一点地泯,还说今天喝了这杯酒会醉。人家就偏要灌倒这客方的人,使尽招数要看张三的洋相。待大家都有几杯酒到肚,张三也好像有点“醉”了,这时,张三请求主人换大杯,要“借花献佛”。第一杯,感谢主人的盛情款待,干!第二杯,初到贵地,交到了朋友,干!第三杯,今后欢迎到我们那里去作客,干!第四杯……,嘿,对方怎么没人了?朝桌子底下一看,对方靠着桌子脚在打鼾了。这样,人家知道了张三的厉害。
到后来,当地相关部门也好,上级部门也好,系统内兄弟单位也好,下级部门也好,都知道我们公司有个很能喝酒的张三。
张三不光喝自己不掏钱的酒,他也要喝掏钱的酒。不可能餐餐陪客吧,张三就喝自己买的散装谷酒。早餐两杯,午餐三杯,晚餐四杯。到了晚上12点,他还要到小街上的摊子上,抓几个鸡爪子,撮几粒花生米,点一碟猪大肠,又吃起“夜宵”来。又少不了两杯。反正,一天他喝的酒不下一斤吧。有人说,张三喝的酒恐怕要用火车皮拉了。张三听了,嘿嘿嘿,直笑。
我对张三讲,你不能再喝了。张三说,他的体内有一种酶,能化解酒精,不要紧的。我说,没有那一说,你会慢性中毒的。张三呢,一笑了之。他老婆也劝他,他也不当回事。老婆就发火了。张三就哄。还写了保证书。“我明天不喝白酒”。他老婆第二天一问,张三真的没喝白酒——他喝的啤酒。老婆又吵,张三又写了保证书。“我明天不喝白酒啤酒”,但他又喝了红酒。再写保证书,“我明天不喝白酒啤酒红酒”,张三竟然喝的上海的“花雕酒”,这在我们那里是很少有人喝的。他老婆恨他不过,要他不准喝酒。于是,张三写了“我明天不喝酒”。结果,他喝的“二锅头”、“老白干”。让人哭笑不得。
张三还有一门嗜好,那就是嚼槟榔。他说嚼槟榔开胃的,杀菌的。“劲”不大的不要,要点了农药“乐果”的,那才够味。看到他嘴巴嚼得起了泡,那满嘴的酱油水直滴,我又发话了。槟榔嚼多了不好,会得口腔癌的。张三说,你莫吓人咯,我还没有看到得癌的。照你这么说,那街上没有人买了,我看到卫生局的小黄还有市医院的内科医生马大夫不是也在嚼槟榔吗?驳得我还没有话讲了。于是,张三一边嚼他的槟榔,嘴里还含糊不清地哼着“高高的树上结槟榔,谁先爬上谁先尝……”的调子。就这样,张三每天嚼的槟榔也不多,像抽烟一样,每天三包。
张三还有喝茶的习惯。这喝茶应该无可挑剔了吧?医学上也说适当饮茶有利健康。但张三也喝得太凶了。他那特大号的透明的塑料旅行杯,放茶叶不是尖起三个指头放一点,而是五个指头齐用,抓的。结果是杯子里是一半茶叶一半水。那茶浓得就像那牛尿一样。他喝茶又不清杯,那杯子上一层的茶垢,蜡黄蜡黄的,我称他捧的是一个尿桶。我说,张三呀,你喝茶是一回好事。但物极必反,你喝得太浓了,那茶碱多了对人还是有害的。但张三说我是小题大做。
说实在的,张三其他方面都采纳或者听取我的意见,唯独他的这些生活细节上他天马行空,我感到很苦恼。
最后整下张三的这些坏毛病的不是我,也不是他老婆,而是医生,也是他自己,但已经迟了。他刚过四十五岁生日,张三对我讲,他身上有点不舒服,我说你去看看病。他说,不要紧的。我说,大意不得啊!他说没关系的。过了两天,我和他开辆公司分配给我们科的面包车,到一个县公司检查工作往回赶的路上,我开着车,张三和县里的一个小青年坐在后面。平常有说有笑的张三,今天一声不吭,我还开他的玩笑,今天怎么规矩了?他说胸口痛,我说那我们赶快去医院。可我话还没落音,张三就昏过去了。同车的那个青年就扶着他,我呢?也管不得违章不违章了,把车开得飞快,到了市里也连闯几次红灯,风驰电掣般地向医院冲去。张三的命倒是暂时保住了。一番检查,出现在我眼前的是我最不愿看到的那两个字,而且已到了无法挽救的后期,“化疗”、“放疗”、手术治疗都已无济于事。它像两把染得鲜红的刀子深深地刺痛了我的心。但我不能给张三讲。张三的老婆眼睛都哭红,但要见张三时又故做正经。医生对张三讲,你的病不轻,要配合我们治疗,好吗?张三说,行。医生说,你要戒掉你那些不良的嗜好。有那么严重吗?张三对跟随他多年的习惯还有着好深的感情。医生的态度十分坚决,张三也就不吭声了。
张三每天就在医院里打针吃药,那可是最好的药啊!对于一个没住过医院的人来说,张三那简直是度日如年。
我呢?每天又要应付日常的工作,也要抽出时间去看他。有一天,我看到张三躲在厕所里又在抽烟,我的脸一下就沉下来了。我实在忍不住了,就这一回。张三几乎哀求了。但我还是抢走了他剩下的半截烟。张三说,我不病就不病,怎么一病起来就那么厉害?我只能以人吃了五谷杂粮怎能不生疮害病的话来打马虎眼。
住了十几天,张三在医院实在憋不住了,闹着要出院。医生看到张三已是这种情况,而且现在又稍稳定点了,也就同意了张三的要求。出去几天再回来。张三满口答应。心里想,我还来,我还来看你!他乐呵呵地“拜拜”了。
回家了,张三觉得踏实了。老婆什么都依着他,一日三餐,认真地调理,他从来没有看到老婆这么温柔过。但是,他还是觉得没有力,身子沉沉的。他到办公室去,那桌子、椅子、电脑以及那不起眼的垃圾篓他都觉得亲切。他打开电脑,看到那些别人拍的他喝酒劝酒的神采奕奕的过去引以自豪的照片,现在他第一次觉得烦。烦什么呢?他也说不出什么来。想查看近段工作的情况,那些反映上来的情况他觉得满意,说辛苦我了。到各办公室走走,哪个领导、职工都同他打招呼,他倒觉得有一种内疚感。谁也没有想到,张三竟是在他工作、生活的地方向他的亲人、领导、同事作最后的道别。
张三又被救护车送进了医院。
医生看到张三时日不多了,只得给他把话挑明了。张三好像有点思想准备,但他还是被怔住了。求生的本能他还想抓住一根救命的稻草。还能开刀嘛?医生摇摇头。还能……,还能……,医生也只能无可奈何地摇摇头。张三彻底地失望了。他这个坚强的汉子,终于流下了眼泪。他像死刑犯一样,只等到执行那天的到来。如果今天就死,他可能还好过些。而这已不远但不知是哪一天,他的每一分钟都在受到煎熬。
张三在后悔了。我怎么当初就不听你的话呢?我多么不想离开你们不想离开这个世界啊。唉!活着多好。我为什么要喝那么多酒呢?公司不会说我喝酒立功的。唉,唉!我蠢啊!我不好怎么安慰,也不好怎么劝告,此时的什么都是多余的。我们俩就这样默默地对视着。他哭了。我哭了。
这天,张三召唤我,我的耳朵贴到他的嘴边才听清他吃力的含糊不清的话:酒,酒。我看他,他显得贪婪的样子。我看看他老婆。他老婆微微地点了点头。我就用勺子一勺一勺地放到张三那开合都相当困难的嘴边,顺着他的嘴角流进去。张三满意了。笑了。
晚上,张三无神的眼光看着我,像是想说点什么却说不出来了。大概是想我能有时帮他照管一下他那即将破碎的家,想今后我会在他坟上燃上一炷香。还想什么呢?我能不吗?他又看看他老婆和孩子,亲情的眼光带有自己的一种负罪感。还负什么罪哟,亲人多想留住他,他也多么不想离开,但阎王判官都已将令牌掷到地上了,阳间已经没有他的一席之地。
张三终于走了。没有留下一句话。
灵堂上,挂着张三那幽默诙谐的照片,平常人们看到他这张照片时大家都笑,现在人们都垂下了头。平常他帮人家料理丧事,现在换人为他服务了。我这个被张三封的“抬丧队长”的这个“官”,竟然戴着白手套“抬”了与自己朝夕共处二十年的好同事、好朋友。我发誓,我今后再不当“抬丧队长”了。
我后悔我对张三的劝告太软了。如果强硬点、坚决点……唉,没有如果啊!
我忽然想起了张三的一句话:活着多好。是呀,活着多好!但千万不要到张三想起时才想起
员工相互打听奖金多少,领导就批评,这讲理吗
公司内部规定(潜规则)什么的……你对它——“无可奈何”(没道理可说)……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