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契阔,与子成双,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真的很美好? 生死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生死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什么意思?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意思是生生死死离离合合,(无论如何)我与你说过。 与你的双手交相执握,伴着你一起垂垂老去。——出自《诗经·邶风·击鼓》
契阔:聚散、离合的意思。契,合;阔,离。
成说(shuō):约定、成议、盟约。
一同生死不分离,我们早已立誓言。让我握住你的手,同生共死上战场。描写战士间的互相勉励、同生共死,令人感动。在后世也被用来形容夫妻情深。
扩展资料:
诗经·邶风·击鼓
击鼓其镗,踊跃用兵。土国城漕,我独南行。
从孙子仲,平陈与宋。不我以归,忧心有忡。
爰居爰处?爰丧其马?于以求之?于林之下。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于嗟阔兮,不我活兮。于嗟洵兮,不我信兮。
译文:
战鼓擂得震天响,士兵踊跃练武忙。有的修路筑城墙,我独从军到南方。
跟随统领孙子仲,联合盟国陈与宋。不愿让我回卫国,致使我心忧忡忡。
何处可歇何处停?跑了战马何处寻?一路追踪何处找?不料它已入森林。
一同生死不分离,我们早已立誓言。让我握住你的手,同生共死上战场。
可叹相距太遥远,没有缘分重相见。可叹分别太长久,无法坚定守誓言。
《国风·邶风·击鼓》是中国古代第一部诗歌总集《诗经》中的一首典型的战争诗。
这是一位远征异国、长期不得归家的士兵唱的一首思乡之歌。全诗共五章,每章四句。前三章征人自叙出征情景,承接绵密,如怨如慕,如泣如诉;后两章描写战士间的互相勉励、同生共死,令人感动。此诗描写士卒长期征战之悲,无以复加。
参考资料:国风·邶风·击鼓_百度百科
死生契阔,与子相悦;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真正含义?
出处:《诗经·邶风·击鼓》: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诗经·邶风·击鼓》
击鼓其镗,踊跃用兵。土国城漕,我独南行。
从孙子仲,平陈与宋。不我以归,忧心有忡。
爰居爰处?爰丧其马?于以求之?于林之下。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于嗟阔兮,不我活兮。于嗟洵兮,不我信兮。
[译文]
击鼓声镗镗(震于耳旁),
(将士们)奋勇演练着刀枪。
土墙和漕城修筑正忙,
惟有我随军远征到南方。
跟随孙子仲(行旅奔波),
平定(作乱的)陈、宋二国,
回家的心愿得不到允可,
心中郁郁忧愁不乐,
(我却)身在何方,身处何地?
我的马儿丢失在哪里?
到哪里(才能)将它寻觅?
到那(山间的)林泉之地。
生生死死离离合合,
(无论如何)我与你说过。
与你的双手交相执握,
伴着你一起垂垂老去。
可叹如今散落天涯,
怕有生之年难回家乡。
可叹如今天各一方,
令我的信约竟成了空话。
[按]
长年行役于外的将兵思念家乡和妻子。
孙子仲:当时卫国的元帅。
平:《集传》:“平,和也。合二国之好也”。有说当时陈、宋二国作乱,孙子仲平之,则“平”应为“平伏”,或不战而使蕃国归顺,并不是两个平等的国家缔结和盟。孙子仲当时是“天子师”的出兵,不是卫国战争。
爰居爰处,爰丧其马:《传》:“有不还者,有亡其马者”。《笺》:“不还,谓死也,伤也,病也。今于何居乎?于何处乎?于何丧其马乎?”爰音yuan2,即哪里。
契阔:离合。马瑞辰《通释》:“契当读如契合之契,阔当读如疏阔之阔。……契阔与死生相对成文,犹云合离聚散耳”。契即合,阔即离。
成说:《通释》:“成说即成言也。……《传》训说为数者,盖为预有成计,犹言有成约也。”即已有约定。
洵(音xun4):远。
信:即“言而有信”的信。(一说古“伸”字,志不得伸,一说极,信、极连读,犹言终古。按通篇意旨,均不从)
“丧其马”与“不还”相对,马应是比兴,借指宁静的田园生活。
生死契阔,与自成悦;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真的可以吗?
可以啊,两个相爱的人都相信爱情就可以,缺一不可!
生死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什么意思
一个是庶民的誓言,一个是庶民在对心仪的女子求爱,一个忧伤,一个愉悦,却都是非常朴直的表达。先秦的人活得更接近大自然天性,高兴了就唱,不高兴也唱。中国最早的诗歌不是四平八稳写在纸上的,而是唱出来的,飞流直下三千尺般的跌宕起伏,珠玉落银盘似的清脆响亮。
男女相悦是如此的天经地义。研究“诗”的学者,几乎没有异议地认定它是一首说“戍卒思归不得”的诗。一个被迫参加战争戍守边疆的士兵,含泪唱出爱情的誓约。换言之,它是一首“反战诗”。
“生死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我看见这八个字如红色的流星坠落,当我闭上眼睛的时候,我几乎感觉不到死亡的疼痛。只有,一生路尽,蓦然回首时的甜美眷恋。
连日的搏杀终于猝然结束。我是如此的眷恋这人世,虽然它有百般的创痍,虽然我无法完成“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誓言,可是,此刻如潮水般侵袭我脑海的全是属于你一个人的记忆。我如此清晰地记起,是某年某月的某一天,我拉着你的手,对你许诺,要“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于嗟阔兮,不我活兮。于嗟洵兮,不我信兮。
现在,请你原谅我,无法做到对你的承诺。生死的距离太遥远,你我的别离太久长,不是我不想遵守你我之间的誓约,我的妻,我的眼睛再也无法亮起。
这是一个深沉而无望的爱情故事,一个征夫和妻子之间的爱,沉默到连名字也没有。他们死后若有爱的墓碑,也许上面也是一片空白。
可是,《击鼓》的忧伤弥漫了整部诗经,卫国的风,无休无止地吹,吹红了,我们的眼睛。
我记得,有一个女人曾在自己的文字王国里借着一个男人的口来探讨情的真义,她要他引用《诗经》上的句子向另一个女人求爱:“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她说,这是一首最悲哀的诗……生死与离别,都是大事,不由我们支配的。比起外界的力量,我们人是多么小,多么小!可是我们偏要说:“我永远和你在一起,我们一生一世都别离开。”——好像我们自己做得了主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