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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丹麦语和现代丹麦语能够互通吗? 丹麦语和德语可互通吗

古丹麦语和现代丹麦语能够互通吗?丹麦语和德语可互通吗

古代的语言和现代的相同吗?

有些相同,但也有些是古今异意的。比如“妻子”,在古文里是“妻子和儿子”的意思,而在现代文中是“配偶”的意思。其实,要看词语在古文和现代文中的意思有没有不同的含义,要结合古文的意思来判断。

古希腊语和现代希腊语是不是一种语言?

古希腊语和现代希腊语基本上是一样的,只不过现代希腊语是经过了演变发展,古代希腊语原有26个字母,荷马时期后逐渐演变并确定为24个,一直沿用到现代希腊语中。

古希腊语指代公元前9世纪至中世纪所有以口头及书面为载体的古希腊语族的方言,时间横跨公元前9世纪至公元前6世纪的古风时期、公元前5世纪至公元前4世纪的古典时期、公元前3世纪至公元前1世纪的希腊化时期、罗马时期、和拜占庭时期。其中希腊化时期的古希腊语被广泛传播,故衍生出了通用希腊语或圣经希腊语。拜占庭时期的古希腊语被称为拜占庭古希腊语。这两种衍生语言皆与严格意义上的古希腊语不甚相同,故经常被单独列为特殊的发展阶段。

希腊语,希腊人的语言,属于印欧语系-希腊语族,广泛用于希腊、阿尔巴尼亚、塞浦路斯等国,与土耳其一带的某些地区。古代希腊语原有26个字母,荷马时期后逐渐演变并确定为24个,一直沿用到现代希腊语中。希腊语言元音发达,希腊人增添了元音字母。

古汉语与现代什么方言接近?

现代人没哪个曾经听过“古人”说话,特别是古人的语音,因为汉语没有注音的特点,我们也很难找到史料来推断古汉语。可实际上,语言学家们却总是能告诉你这个字古代怎么读,那个字古代怎么读。汉语语言学家是怎么寻找古汉语的踪迹的呢?方言就是一个很好的切入口。从学术意义上而言,方言的确是古语考证的一个“活化石”。中国南北各地的诸种方言中,古汉语的“基因”都无处不在。

1 方法 现有史料配合异域方音

古人是怎么说话的?这是个很有趣的话题,也是个很难解答的问题。但却有一些手段可以接近“最终答案”。一种方法是根据现存史料来判断。有一些文字记载了古人说话是什么样的。通过最早的甲骨文,学者可以接触到3000年前的汉语。后来汉语独特的“读音字典”出现了,那就是韵书和韵图。这是古人对汉语音韵进行分类的专门著作,如《切韵》、《集韵》、《广韵》等。古代汉语没有音标系统,他们使用反切的方法来标示汉语的读音,比如“东”这个字可以注为“德红切”,表示“东”字的读音由“德”和“红”拼成。古人还会将同韵的字排在一起,形成一个“韵目”。把汉字的发音都绘制在一套表格中的时候,就成了“韵图”,读图者可以根据声母、韵母来寻找需要查看的字。传统的韵书、韵图十分重要,语言学家不仅可以寻找到古汉语发音的秘密,也可以拿今天的语言和其对比。不过,韵书出现在六朝之后,韵图出现在晚唐之后,而且对口语的记载并不多。

另一个重要方法叫“异域方音”。中国古代对外文化交流十分频繁,汉语极大地影响了很多其他国家的语言,如朝鲜语、日语和越南语。隋唐时期,这些语言从汉语中“借用”了大量的汉字读音。比如,《广韵》里记载的“于”和“余”,“英”和“应”,“益”和“亿”,都有着不同的发音。今天,这些差别在几乎所有的汉语方言中都已消失,却依然保留在越南语中。通过这种“出口转内销”的方法,可以了解到古时汉语的读音。

古汉语同样受到了外来语“借词”的影响,唐代之前译“印度”作“身毒”或“天竺”,我们就可以据此了解到当时竺、毒二字读音接近。同样,“佛”(buddha)最初译为“浮屠”和“浮图”,稍后译为“佛图”和“佛陀”,可知汉时的“屠”和“图”念da,入唐后不再念da,而改用另一个当时念da的“陀”字。

不过,如果没有现在活生生的方言证据,这两个方法的效果也会大打折扣。拿借词比较来说,无论是普通话还是越南、日本、朝鲜话在读音方面都已经发生了很多变化,只有和汉语方言结合起来进行“今古对比”,才能真正找到古代的语音。

“语言学跟生物学很像,语言的分化就像生物的分化一样,有着亲疏远近的关系。”上海师范大学语言研究所语言学博士王弘治说。人们无法知道古语的真正面貌,但可以通过不同层面的研究比较,对古语做出假设。在语言学界,这叫做“构拟”,就像可以通过化石还原远古生物一样,语言学家们也可以通过方言“重构”已经消失的语言。

2 方言 汉语大致分7区

在中国版图上,从哈尔滨到昆明,可以画出一条长达3000米的直线。直线的以西、以北,有一片面积广大的北方方言区。在这个区域内,至少可以分出四个大区,八个分区(据《中国语言地图集》)。但出生在此方言区内不同地方的人,基本通话并没有太大的困难。北方话内部语法基本一致,词汇方面差别也大同小异,这块地方占了汉语地区的四分之三,容纳中国人口的70%。因此,北方话成了汉民族的共同语,也是普通话的基础方言。长期以来,北方话都作为官话存在。在这条直线的以东、以南,情况一下子就变复杂了,各地方言之间的差别很大。

近600年来,汉语发展出了7个主要的地域方言:北方话、吴语、湘语、赣语、客家话、粤语、闽语。后六种方言主要集中于中国东南地区,它们都保留了很多古汉语的成分。“现在假设,南方方言保留隋唐旧音更多一些。”王弘治说。

中古时期的古汉语有入声,入声读音短促。在普通话中,入声已经完全消失,但在粤语、吴语、闽南语中却仍然完整地保存着,比如“十”,普通话念shi,粤语念sap,闽南语念sip,音节仍然保留着急促闭塞的顿挫感。

粤语是南方方言中和古汉语尤其是中古汉语较为接近的方言。比如,它单音节词很多,类似古汉语的表达,而普通话中有很多词带“子”字,粤语中“子”为结尾的就很少,“鞋”就是鞋子,“箱”就是箱子。侯兴泉举例说,先秦时,“跑”叫“走”,“走”叫“行”,在今天粤语方言中,“走”依然是“行”。苏州大学文学院教授汪平也举例说,宋词如《满江红》里有很多短促的入声,如果借鉴粤语来念的话,就可以体会出它的独特的风格来。

3 南方方言 它们都像古汉语

不过,并非只有粤语才是古汉语“活化石”,在中国南方很多方言中都留存着古汉语的基因。“就像一个老祖宗传下来的后代,有的鼻子像老祖宗,有的耳朵像,只有把这些特点合在一起的时候,才可能描绘出老祖宗的大概的样子。”汪平说。

广东话虽然入声保留最完整,但在吴语中,古代的浊声则保留最完整。吴语和闽语中的词汇大多数也是类似古汉语的单音节词,如“眼睛”,闽方言中叫“目”,“站”吴方言叫“立”。一些古代诗词,普通话念起来不押韵,但用吴语却能很好押韵。汪平举例说:“远上寒山石径斜,枫叶红于二月花,普通话里‘斜’和‘花’并不押韵,但苏州话‘斜’念‘霞’,就可以押韵了。”

闽语中有些白读成分直接继承了上古汉语的声母系统,没有经历中古时期的语音演变。它保留着中古汉语和上古汉语的一个很大区别,不带唇齿声母f,比如“分”字,闽南话中并不念“feng”,而是念“pun”。此外,闽南方言中还完整地保留了古音中的鼻音韵尾和赛声韵尾。

同一个音类,北京话中是送气音,在吴语中却是如古代一样读浊音,这个情况可以和韵书韵图相印证。有一些在官话中已经消失的古词,在吴语中还完好保存,比如“不”字,在吴语中还读成“勿”,“洗”读成“汏”或“净”,“继母”读成“晚娘”,“二十”读成“廿”,“多少”念“几许”……吴语中还保留着很多古百越语的成分。

在湘语中,还完整保留了古浊音系统,比如f和hu相混,元音鼻化现象很普遍。客家话中同样保留了很多古音,其中没有浊声母如dz、v等,只有塞擦音ts、s等,所以会把“知”念成“低”,把“值得”念成“抵得”,还没有r的发音,所以把“你”念成“汝”,把“乳”念成“能”。客家话中更有着在句后大量保留“也”的后缀习惯。古汉语有着动词重叠的构词方式,这在今天的客家语中依然能看到。

南方不同的方言就像树的年轮一样记载了不同的时期。“吴语是带着早期的读音,粤语则带着下一个时代的读音,通过横向的比较我们还可以得出历史的先后。”侯兴泉说。

4 北方方言 北京话同样很古老

哪怕是特点相对统一,变化较快的北方话,也有很多古老的方言。春秋时期,孔子各地传教,说的是一种“雅言”,这是当时通行的一种官话,有一些学者认为,孔子说的“雅言”,是一种当时在传播知识时使用的通用语,其基于洛阳音,这是因为当时洛阳是中原地区的核心。不过,王弘治表示,从周公姬旦建立成周之后,洛阳一直被认为是天下之中的都市。洛阳方言就一直一脉相承而来,在中国历史上一度被看成是标准的“读书音”。但当时的“洛阳音”和其他地方的差别到底有多大,史料缺乏,尚勿定论。

北京话也是很古老的,但老北京话的起源到底是哪儿,学界目前还存有很多分歧。有一些学者认为北京话的底层是满语,但更多的学者更赞成北京话来自东北的观点。从时间线上看,很多学者认为北京话的语音跟元代时候中原音韵差不多,甚至有人认为北京话的起源可以推到更早的辽金时代。目前,北大和首都师范大学的学者们正在通过对东北地区实地的考察,探寻老北京话的根。

北方话中,晋语是较为独特的一支方言。它保留了很多古老的因素,比如,它像江淮地区一样还保留了入声,此外,还有一些古代的词汇语法成分。侯兴泉表示,对于山西话的研究,还有很多争议,有人认为它与北方话不一样,应该独立为一种大方言。但他认为,尽管山西话还保留着很多古老的成分,但并没有古老到可以独立的地步。

即使是普通话,也有古音的影子。汪平介绍,普通话里,“今”和“经”分别是前鼻音和后鼻音,今天长江流域地区这两个音已经不分了,但普通话里还保留着古代的特点。“每个地方的人都为自己的方言骄傲,但我们必须有全面的观点,每种方言都是古老的,没有哪种方言是更好的。”汪平说。

“每一种方言中,都有着古代汉语的影子。”王弘治说。在演化生物学的体系中,所有生物都有着一个共同祖先,可以通过演化树展现物种分化的过程。同样的情况或许也发生在语言上

瑞典语和德语是不是很相近?

瑞典语

开放分类: 文化、语言、语言学、瑞典、小语种

瑞典语(Svenska)的使用地区主要在瑞典、芬兰(尤其是Åland)、及爱沙尼亚东岸。瑞典语属东部斯堪地那维亚语,该语系属印欧语系下的日耳曼语族。

★历史

瑞典语与丹麦语及挪威语关系密切,互通性颇高。这三种语言均源自一千年前的古北欧语(Old Norse),受下日耳曼语(Low German)影响。瑞典语、丹麦语、挪威Bokmål语均属东斯堪地那维亚语。对于瑞典人,挪威语比丹麦语容易明白。

★使用情况

瑞典语是瑞典的官方语言,也是该国本土居民(7,881,000)的母语。移民人口(1,028,000)绝大多数通晓瑞典语。(资料来自2001年官方数字)

瑞典语是芬兰自治省Åland Islands的官方语言。芬兰本土只有6%芬兰人操瑞典语。这些芬籍瑞典人众居在沿岸及芬兰南部、西南部地区;亦有散居其他地区。

18世纪初,俄罗斯吞并波罗的海区域,很多该地的瑞典语社区被迫迁到乌克兰。幸存者在当地建立村落,直至俄国爆发革命,被赶回瑞典。这些人说的方言被称为旧瑞典语(gammalsvenska,即Old Swedish)。

在第一次世界大战和第二次世界大战之间的这段时期,居住在爱沙尼亚的瑞典人受到良好对待。瑞典人占多数的城市里瑞典语的合法地位被承认。二战后爱沙尼亚被苏联占领,居住当地的瑞典人逃回瑞典。

其他地区有少量讲瑞典语的人,如美国、巴西、阿根廷。

★官方地位

虽然没有明文规定,瑞典语实际上是瑞典的官方语言。

瑞典语与芬兰语同是芬兰的官方语言。芬兰政府自10世纪末使用瑞典语,直至1892年,芬兰语才取得同等地位。根据2002年统计,芬兰约有290,000(5.6%人口)使用瑞典语。1970年代的教育改革后,瑞典语和芬兰语均为必修科。

瑞典语是芬兰自治省Åland Islands的官方语言。该地区居民受国际条约和芬兰法律保障。但芬兰语在该地并没有正式地位,不是学校的必修语言。

瑞典语是欧盟的官方语言之一。

★方言

多於一种口音(赫尔辛基、斯德哥尔摩/乌普萨拉、隆德和哥德堡)被认为地位较高。以瑞典语的使用人口只算中等来说,情况比较特殊。

瑞典词语rikssvenska有不同解释,难以翻译。在芬兰这词指瑞典的(相对于芬兰的)瑞典语,但在瑞典这词则指地位比较高的斯德哥尔摩/乌普萨拉口音。有语言学家认为后者的定义太模糊。

★语音特色

瑞典语有很多元音,其中17个是单音母。有不少瑞典方言把连同"r"音的子音同化成卷舌子音。这种同化现象在全国的广播中很常见,只有南部口音及芬兰口音没有这种同化现象出现。除了在挪威语,瑞典语其中一个"u"音在其他语言找不到。

令学习瑞典语的人烦恼的是发音看来没有标准可言。元音及部分子音在不同地区的发音差异很大。南部地区、首都地区和部分省份地区的口音大不相同。

★文法

瑞典语的名词、形容词、动语均会变形(inflection)。字序(word order)比较有规律:陈述句通常是S-V-O(主语-动词-受语),疑问句是V-S-O(动词-主语-受语)。

★名词

语法上名词可分为两种「性别」:通性(Common)及中性(Neuter)。一些古老的用语和仪式用语仍保留了古瑞典语通性名词的雌雄之分。大多数名词是通性,但名词的性别没有规则可循,要死记。

瑞典语的定冠词连接词尾,不定冠词放在词前。冠词依名词性别变化。

名词众数变形习惯上名词可分为5类:-or、-ar、-er、-n及不变名词。

所有字尾是a的通性名词众数时加-r,该a转做o。例如,女孩:flicka(单数);flickor(众数)。

大多数字尾不是a的通性名词众数时加-ar、-er或-r(使用哪一个要死记)。

所有字尾为元音的中性名词加-n,如苹果:äpple(单数);äpplen(众数)。

所有字尾为子音的中性名词单、众数不变,如小孩:barn(单数、众数)。

有部分常用名词的众数变形是不规则的。

★动词

动词有4类。大多数动词词尾的变化有规律:原型是-a、现在式是-r、过去式则是-de、-te或-dde。人称和单众数通常不会影响动词。除规则变化外仍有不少常用动词是不规则变化,要死记。

★词汇

大多数瑞典语的词汇源自日耳曼语族,如mus(mouse,鼠)、kung(king,国王)、gås(goose,鹅)。其他字借用自拉丁文、法文、德文、英文等。新字通常用合并旧字的方法产生。於名词后加上-a可产生动词,如disk(dishes,碗)及diska(洗碗)。

★字母

瑞典语有28个字母:拉丁字母的26个除去'W',加上Å / å、Ä / ä及Ö / ö3个。这3个字母排在z之后。'W'不是一个独立的字母,只是'v'的变体,用於人名地名和外来语(如"bowling")。附加於字母之发音记号(Diacritic)在瑞典语并不常见,只见於人地名和外来语。德文的ü是y的变体。

古北欧语和古瑞典语最初用北欧古字母(futhark)。中世纪时渐被拉丁字母取代。

★句例

瑞典语:svenska

你好:hej /hey/

再见:hej då (hey-doh)

请:tack (tahck)

谢谢:tack (tahck)

那个:den där (den dehr)

几多?:hur mycket (huwr muwk-eh)

英文:engelska (eng-el-skah)

是:ja /ja/ (ya)

否:nej /nEj/ (neig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