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眼和诗脉的区别? 有诗眼的古诗
"诗眼"是什么意思?
诗和诗眼
俗话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一首诗里,有时候会有一句非常关键的话,对理解全篇的结构脉络或者是作品的主旨,起着非常重要的昭示的作用,这就是诗眼。有人说诗眼就是炼字,某句话里的某个字炼的好,使得全句增色,这个字就是诗眼,比如王安石的诗中名句“春风又绿江南岸”的“绿”字。但我以为,这不是诗眼,这只是眼字。
诗眼,一般来说有两种情况。一种是因为诗的结构过于复杂,因此需要在某个地方加以提示,以帮助读者理清作品的思路。有个时候,是作者的思想或者诗的主题不好明确交代,需要在某个地方加以提醒或暗示。这样的情况,就需要诗眼。
有一个问题需要说明,那就是并不是每一首诗都需要诗眼。大多数诗是没有也不需要诗眼的。诗眼只根据需要而使用,不需要特意安排。
一首诗的诗眼如果需要的话,可以在合适的地方加以安置。以律诗为例,分四联,因此,诗眼可以安排在诗的任何一联里。我们举几个例子来加以说明。
首联安排诗眼,比如笔者的《秋兴二》。
家在最高楼上住,惯听天外淌秋声。边城鼓角几时起,朔漠悲笳何处鸣。司马书来先泪下,沈园柳老倍心惊。诗人自是多情客,且为情多痛一生。
这首诗刚发在网上,许多人的评论是:起的高古,后面不知道转哪去了。其实在首联里已经安排了诗眼,读懂了首联,相信全篇皆通。因为家在最高楼上住,所以夸张地说:惯听天外秋声。其实地球上分四季,天外秋声为何物?此说似乎不通。因此这里暗指的是一种幻觉,说的是历史长河里的旷古之音,也就是说在感怀历史。明白了这一层,你就可以很清晰地理解了接下来的两联,是四个典故,都是与诗人有关的,一个讲边塞之苦,一个讲去国怀乡之痛,一个讲朋友相思之苦,一个讲悼亡之痛。结尾的两句边转边收,就更容易理解了。在这首诗里,我就章法做了个尝试,不说成功与否,但就整个诗的脉络而言还是清晰的,关键在于首联的诗眼的安排。
也有在颈联安排诗眼的。比如江西熊盛元先生写河西走廊的诗(题目记不太确切,不加了)。
不到河西旧走廊,更从何处味苍凉。一川沙石驼铃碎,万里风烟塞草荒。云缀天心难化雨,愁生芒角欲撑肠。萧萧红柳今如昔,只有衣裳异汉唐。
这首诗初看以为就是一首记游的诗,其实不然。关键的地方在于第五句,那“云缀天心难化雨”,写的不是自然现象,是在讽刺历代的统治者都喊着要重视边疆,却空有好的政策,最终落实不了,致使这里到今天还是如此荒凉。这一句交代了作者写作的真实目的,看不透,全篇朦胧,欣赏便只能处于低层境界。
尾联安排诗眼的比较多,既然开了头,干脆就再举一个笔者自己的例子。比如笔者的《秋兴三》,就是在结尾安排诗眼的。
时逢三五怕团圆,酒欲消愁今更难。两地清宵期共度,一天明月好同看。花前顾影怜卿瘦,柳下偎人觉臂寒。梦醒但余环佩响,最高楼上夜犹阑。
怕团圆是怕别人团圆而自己不得团圆,中秋团圆日便格外寂寞,因而借酒销愁。期共度自然是不能共度,是希望而已。但接下来的花前顾影和柳下偎人又是怎么回事呢?答案在结尾。梦醒之后犹觉闻得环佩响,说明那其实只是梦中的情节。联系前面的借酒销愁,自然是酒后入梦。有人说“环佩”二字泥古了,因为现在没人再戴环佩。先不说此说是否成立,单就梦中情节,其实是不能与现实相比拟的。梦中情节多怪诞,现实中的相会幻想在梦中,今人变成了古人的形象,醒后如闻环佩之音,无论如何是说得通的。
颔联包含诗眼的情况比较少,盖因大多以承接为主,顺其自然地交代下来的缘故。但我们前面举过的孟浩然的《与诸子登岘山》的例子,其实就可以看作是颔联包含诗眼的代表,读者不妨自己找来对照一下。
参考资料:http://www.saturday6/dispbbs.asp?boardID=9&ID=1990
诗的诗眼是什么
古诗的诗眼指的是理解古诗的钥匙,也就是古诗出发点。不论是种种意象,都是围绕某一个中心思想去写的。 一般情况下,诗眼都很好找到,基本步骤是先看诗词的标题,确定作者在干什么:
比如说,《草》,这里是直接指出了诗眼,然后通过这一个意象根据作者本身的思想性格特点联想到草有顽强的生命力,等等!像《兵车行》呢,就必须要结合诗歌的创作背景去理解,其中也不难知晓,此诗的诗眼就是对国家的种种担忧以及对百姓的种种感怀。
每个人的性格是不尽相同的,因此每个人的语言和文字也是不同的。再因为每个人的遭遇不同和诗歌的创作背景不同,这样也就造就了诗歌的代表性!不论你看什么诗词,只要知道诗歌主题,创作背景,然后用心去体味作者的创作心情,那么,这首诗词,你是完全可以懂的!
诗眼 学习方法 怎样判断一首诗中的诗眼
古人写诗作词,讲究锤炼字面。凡在节骨眼处炼得好字,使全句游龙飞动、令人刮目相看的,便是所谓“诗眼”、“词眼”。微云、河汉、疏雨、梧桐,何等寻常的景物,而孟浩然炼就“淡”字、“滴”字,写成了千古不磨的“微云淡河汉,疏雨滴梧桐”。宋祁的“红杏枝头春意闹”、张先的“云破月来花弄影”,如果去了“闹”字、“弄”字,所写景色原也平淡无奇。而着一“闹”字、“弄”字,就境界全出,顿然改观。
“诗眼”一词,最早见于北宋。苏轼诗云:“天工忽向背,诗眼巧增损。”范成大也在诗中写到过“诗眼”:“道眼已空诗眼在,梅花欲动雪花稀。”范温的诗话更以“诗眼”为名,题为《潜溪诗眼》。“词眼”一词,首见于元代陆友仁的《词旨》。《词旨》分八部分,其六专论“词眼”。虽然“诗眼”、“词眼”的称呼出现较晚,而注意炼字,可以说与诗歌创作的历史一样久远。《诗经·周南·芣苢》:“采采芣苢,薄言采之。采采芣苢,薄言有之。采采芣苢,薄言掇之。采采芣苢,薄言捋之。采采芣苢,薄言袺之。采采芣苢,薄言襭之。”每两句只在关键处换一个动词,而采—→有—→掇—→捋—→袺一→襭,逐层推进,同中见异,摇曳无穷,堪称为“诗眼”。南朝民歌《明下童曲》:“走马上前坂,石子弹马蹄。不惜弹马蹄,但惜马上儿。”一个“弹”字,墨光四射,如石韫玉,令人耳目一新,与后世所说的“诗眼”已毫无二致。两晋南北朝时,随着声律论的兴起与骈俪文的盛行,在文人创作中追求警策、秀句(其中也包含了对诗眼的追求),成为一时风气。这不仅有陆机提倡于前(见《文赋》),并有许多文人追逐于后。“天际识归舟,云中辨江树”(谢朓),“亭皋木叶下,陇首秋云飞”(枊恽),“夜雨滴空阶,晓灯暗离室”(何逊),“蝉噪林逾静,鸟鸣山更幽”(王籍),“行舟逗远树,度鸟息危樯”(阴铿),等等,锤字炼句得其神韵,历来传为美谈。而“识”、“辨”、“下”、“飞”、“滴”、“暗”、“逗”、“息”等动词(“暗”字为词类活用,形容词作动词)与“逾”、“更”等副词,都不失为句中之眼,起着画龙点睛的传神作用。唐代大诗人杜甫,历来被视为锤炼字句的圣手。他的《曲江对雨》诗,宋代题院壁,其中“林花着雨胭脂湿”句,“湿”字驳落,苏轼、黄庭坚、秦观、佛印分别以“润”、“老”、“嫩”、“落”补缺,都不及“湿”字鲜明生动。宋、元时代的诗论家,正是在千百年来诗歌的语言艺术日益精进的基础上,在诗人们愈来愈自觉地注意锤炼字句的情况下,概括出“诗眼”、“词眼”这些诗学的新术语的。
诗眼、词眼在句中的作用不一而足。
或者用以翻出新意。如萧楚才改张乖崖“独恨太平无一事,江南闲杀老尚书”之“恨”为“幸”,“恨太平”是对天下太平的不满,“幸太平”是因天下太平而感到幸福,一字之改而诗意迥异。
或者借以增添情趣。如韩驹改曾吉甫“白玉堂中曾草诏,水晶宫里近题诗”之“中”为“深”、“里”为“冷”,改动两个字,使得原来只是用以指示方位的“白玉堂”与“水晶宫”,转眼显得雍容高华,超凡脱俗。
或者靠它加强形象性。王安石的“春风又绿江南岸”,用“绿”字而不用“到”、“过”、“入”、“满”等字,是取“绿”字的色彩;韩愈帮贾岛斟定“僧敲月下门”,是取“敲”字的声音(上句为“鸟宿池边树”,已是关门上闩的时候,“推”是推不开的,只好“敲”了);秦观的“山抹微云,天粘衰草”,是取“抹”、“粘”的动作勾画出的线条轮廓。
此外,有的诗眼、词眼又关乎诗意的精确。如齐己咏早梅:“前村深雪里,昨夜数枝开。”郑谷将“数枝”改为“一枝”,使“一枝”与“早”意丝丝入扣。有的诗眼、词眼还有助于铸就诗词的意境。洪瑹《阮郎归》词写春光:“绿情红意两逢迎,扶春来远林。”凭着一个“扶”字,我们感受到了从树林深处步步走近的春天。
怎样去锻炼诗眼、词眼呢?古人有所谓五言诗以第三字为眼、七言诗以第五字为眼的说法,如“孤灯然(燃)客梦,寒杵捣乡愁”(岑参),“危峰入鸟道,深谷写(一作“富”)猿声”(郑世翼),“万里山川分晓梦,四邻歌管送春愁”(许浑),“莺传旧语娇春日,花学严妆妒晓风”(章孝标)。因而主张五言诗要在第三字上着力,七言诗要在第五字上着力。这种说法是不无道理的。五字句与七字句的节奏多作上二下三与上四下三,如“孤灯——然客梦”与“万里山川——分晓梦”。而意义单位又往往与节奏单位相统一,在五言诗的完全句中,常常上二字是主语,第三字是动词所在;在七言诗的完全句中,常常上四字是主语,第五字是动词所在。动词是叙事、写景、状物、抒情的关键宇,因而自然成为锻炼字眼的重要对象。但若把诗眼定死在五言诗的第三字、七言诗的第五字上,则又未免偏颇。原因在于,诗句的语法结构多种多样,并不都取上述完全句的格式,而诗眼也并不局限于动词一个类别。“身轻一鸟过”、“白玉堂深曾草诏”,便是不受诗眼在第三、五字说法局限的例子。这在词里,句子参差不齐,句法千差万别,当然更无从咬死第几字方得为眼,所以“绿肥红瘦”(李清照)既不妨以二、四字为眼,“宠柳娇花”(前人)又不妨以一、三字为眼。
应该说,锻炼诗眼、词眼,并没有什么一成不变的条例可循。有的诗词本来无需在字眼上追求,如谢灵运的“池塘生春草,园柳变鸣禽”,写病后初见的春色,已是形神毕肖,就无需乎再加炉锤之功。韦庄的“暗想玉容何所似:一枝春雪冻梅花,满身香雾簇朝霞”,意境浑成,也就不必要再在字眼上煞费苦心。如果是有待锻炼的字句,那么,最重要的是要处理好局部与整体的关系。刘勰说得好:“夫人之立言,因字而生句,积句而成章,积章而成篇。篇之彪炳,章无疵也;章之明靡,句无玷也;句之清英,字不妄也。振本而末从,知一而万毕矣。”(《文心雕龙·章句》)字句之所以需要锤炼,从根本上来说,是为了全篇的整体美。如果不能在宏观的背景上斟定字眼,就会象作画的人“谨发而易貌”(《文心雕龙·附会》),头发惟妙惟肖,面貌却走了样。明代诗论家谢榛无视篇意而轻改古诗字句,难免招致非议。他认为谢朓的“澄江净如练”(按:“净”应作“静”),“澄”、“净”字意重出,意欲改为“秋江净如练”。殊不知这是一首写春天的诗,下一句便是“喧鸟覆春洲”。忽春忽秋,颠三倒四,还谈得上有什么诗意呢!在意辞关系上,前人是有过不少精辟的见解的。《文镜秘府论·南卷》提出“精练意魄”。杜牧《答庄充书》说:“凡为文,以意为主,以气为辅,以辞彩章句为之兵卫。”这些与刘勰所说的“振本”、“知一”都是同一个意思。韩愈帮贾岛推敲字句,正是从前后句文意的关联上选定“敲”字的。王夫之认为“‘僧敲月下门’只是妄想揣摩,如说他人梦……若即景会心,则或推或敲,必居其一。”(《夕堂永日绪论内编》)看似有理,其实是架空立论,未能从贾岛原诗的情景去判定选用“敲”字的妙处。
其次,锻炼诗眼、词眼还有待于掌握多种修辞方法。修辞的格式不一,古人大致分为赋、比、兴三类。现代修辞学分类细密,多达几十种(见陈望道《修辞学发凡》)。辞格本身并无高下之别,运用之妙全在于恰到好处地叙事状物、传情达意。但就各种辞格相比较而言,在诗词中出现频率较高的,则是拟人化的手法。诗人、词家既“能以奴仆命风月”,又“能与花草共忧乐”(王国维《人间词话》)。风月花草,在诗人、词家眼中莫不可以被人格化,因而拟人的辞格被广泛采用。“坐看黑云衔猛雨,喷洒前山此独晴”(崔道融《溪上遇雨》),“衔”与“喷洒”一经入诗,“黑云”便具有生命,犹如神龙一般活动了起来。此外,夸张、通感等手法,在锻炼字眼时也常为诗人、词家所瞩目。“寺多红叶烧人眼”与“红杏枝头春意闹”之动人心目,给人以强烈印象,正是由于巧用夸张、通感,炼出了“烧”字、“闹”字的结果。
最后,大量掌握词汇,精通词类的活用,对于锻炼诗眼、词眼也至关重要。我国古典诗歌以精炼见长,前人有所谓“五言(律诗)如四十个贤人,着一个屠酤不得”的说法。一旦诗中出现屠夫、酒贾(“屠酤”)这类充数的滥竽,就得换上适合身份的“贤人”,这就需要有丰富的词汇库存。王安石如果不掌握“到”、“过”、“入”、“满”、“绿”等十多个意义相近或相关的词,就难以在比较的基础上选定“绿”字。谢榛形象而风趣地把这种通过比较加以选定的方法称为“戴帽法”。他说:“譬人急买帽子入市,出其若干,一一试之,必有个恰好者。能用戴帽之法,则诗眼靡不工矣。”在众多的词类中,动词由于其特殊的性能,固然应该成为锤炼的重点,但对于其他词类,即使是似乎无足轻重的虚词,也不可轻易放过。周邦彦咏蔷薇:“长条故惹行客,似牵衣待话,别情无极。”用了一个虚词“似”,便使蔷薇处于与人似和不似之间,显出无限情韵。阴铿写送行迟到,只见“泊处空余鸟,离亭已散人”,虚词“空”、“已”若不经意进入诗中,对于描画诗人惘然若失的情状却有着画龙点睛的妙用。词类的活用,有时具有化腐朽为神奇的功能,在锤炼字眼时也值得重视。“流光容易把人抛,红了樱桃,绿了芭蕉”(蒋捷《一剪梅》),形容词“红”、“绿”,用作使动词。诗人通过樱桃变红、蕉叶转绿的动态,抒写了对时光流逝的惋惜。如果“红”、“绿”仍作形容词用,说成“樱桃红,芭蕉绿”,就会味同嚼蜡。周邦彦的“风老莺雏,雨肥梅子”,将莺雏与梅子的变化与风雨联系到了一起,并且用叠印的手法清晰展现出变化前后的异同。由形容词转成动词的“老”、“肥”,有如灵丹,在句中起到了点铁成金的作用。
当然,“作诗本乎情景”(《四溟诗话》卷三)。要写出好诗,要锻炼出足以振聋发聩的诗眼、词眼,最根本的还在于作者胸中有丘壑,眼底有性情。
诗眼指什么
诗眼是诗歌中最能开拓意旨和表现力最强的关键词句。诗眼是理解诗歌的一把钥匙,抓住了诗眼,明白了主旨,可以有效地帮助解题。
1、诗人的赏鉴能力、观察力。
2、指的是作品中点睛传神之笔。它有两种表现形式。一种是诗词句中最精炼传神的某个字,以一字为工。一种是全篇最精彩和关键性的诗词句子,是一篇诗词的主旨所在。
扩展资料
诗歌的特点是高度简洁凝练,因而它的语言更是高度个性化,经常通过比喻、通感、双关等表达语意,从而使人感到含蓄、朦胧、多义。在诗词的语味中,要善于寻找最明亮的那颗珍珠,即警句,这是不可忽视的。
“立片言以居要,乃一篇之警策”,警策之言俗称诗眼,它是诗中最凝练、最精神、最准确地传达主旨的字句,最理清诗词脉络的盘节,是掌握诗歌各部分相互联系的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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