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柳社在东京公演了根据林纾翻译的小说改编成了五幕剧是什么?(中国第一部话剧作品是哪一年公演的)
- 中国第一部话剧作品是哪一年公演的
- 高手来,标志着中国话剧开端的组织和作品是什么?
- 鲁迅独幕剧的小说
- 下面哪部是日本的物语作品?(单选题)A.《何氏物语》 B.《源氏物语》 C.《秦氏物语》 D.《倭族物语》
中国第一部话剧作品是哪一年公演的
1907年。
中国话剧是从“新剧”(又称“文明戏”)发展而来的。一般史家把1907年春柳社在东京上演《黑奴吁天录》作为中国话剧史开端的标志。
《黑奴吁天录》剧本是曾孝谷根据美国斯托夫人小说《汤姆叔叔的小屋》的林纾、魏易译本《黑奴吁天录》改编的。
改编者对原著进行了创造性的加工,突出了奴隶的反抗精神,反映了中国人民的民族思想。
剧本按现代话剧分幕形式用口语写成,因而被欧阳予倩称之为“可以看作中国话剧第一个创作的剧本”。这次演出在东京引起了轰动,其影响达于国内。
扩展资料:
1906年冬中国留日学生李叔同(息霜)、曾孝谷在日本组建春柳社。它的成立标志着中国话剧的奠基和发端。
20世纪初期,中国社会正值资产阶级民主革命的前夜,戏曲界在全国兴起改良活动。中国留日学生看到日本在19世纪末自由民权运动中诞生的新派剧,立刻就被其中的民主精神以及新颖形式所吸引,并随即登台仿效。
“冀为吾国艺界改良之先导”的春柳社演艺部成立后即发表“专章”,阐明他们的戏剧观点,与当时国内思想启蒙运动的鼓吹者遥相呼应。
他们强调戏剧作为一门综合性艺术所特有的社会功能,认为在制造社会舆论上,声形并茂的戏剧,既能弥补“与目不识丁者接,而用以穷”的报章之不足,又优于有声无形的演说及有形无声的图画。
他们还举出欧美与日本的优伶“靡不学博洽多闻”而“国家所以礼遇之者亦至隆厚”,来进一步说明戏剧事业的高尚。
参考资料来源:百度百科——中国话剧
高手来,标志着中国话剧开端的组织和作品是什么?
史家一般把1907年春柳社在东京上演《茶花女》、《黑奴吁天录》作为中国话剧的开端。
沙家浜有京剧和交响乐之分
鲁迅独幕剧的小说
长明灯
(据鲁迅《长明灯》、《明天》、《风波》等小说改编)
编剧:沙 黑
时间:清末民初某年春日
地点:中国鲁镇乡下
人物:“疯子”,各色人等(灰五婶,阔亭,庄七,方头,瘦脸,四爷,郭老娃,老黑,单四嫂子,阿五,老拱,王九妈,赵七爷,七斤,群童)
[舞台大半为茶馆所占,摆着几张方桌和长凳。
[右侧紧靠边幕为土庙前屋,不高大,仅见庙门与面墙,庙门关着。庙前为路。
[幕启。三四个或五六个孩子,身着清末之时的乡村孩儿服装,脑后扎小辫儿,前后牵着衣襟,唱念着童谣,内上,经由庙前而到茶馆门口:
城门城门有多高?三十六层高。骑大马,舞关刀,借你家城门走一遭!
[茶馆里,蓝皮阿五与红鼻子老拱对坐一张桌旁,喝酒,以碗碰杯。二人戴破毡帽。
二人(很没坐相,不住地猜拳,赌酒):喝!
[孩子们做着他们的游戏,从茶馆前经过,下,声渐远渐小
阿五:灰五婶,你出来一下!
五婶:来啦。还要酒吗?(端了小酒坛出来)
阿五:我喝着、喝着,咋觉得今天你这酒像是羼了水的?
老拱:是好像羼了点水。
五婶:放屁!(放下小酒坛)这可是七斤的船前天才从韶兴老店里给我带过来的。
阿五:(饮一口)哦,你这样一说,这酒味儿确实就有些不同。
五婶:我说你们两个,
二人:怎的?
五婶:要再加三个铜板才行。
阿五:啊,还要加三个铜板?
老拱:嗳,加三个铜板就加三个铜板,我们跟灰五婶也不是一天,你看灰五婶这双手……
五婶:我这双手,从前,才真是粉嫩粉嫩的呢。
老拱(欲抓住灰五婶的手)你现在也是粉嫩粉嫩的!
五婶(打掉老拱的手)我可不是单四嫂子,让你们欺负!
阿五:嗳,我没欺负她,至多也就是说句把笑话……
老拱:人家说,昨天,你帮着她挑了两担水……
阿五:我,哼,别以为就你聪明,
老拱:其实我们都规规矩矩的,
阿五:挨到褂子边,快活大半天,我们至多也就是这样,
老拱:对,俗话说,有贼心,没贼胆嘛,
五婶:嘿,长明灯照着呢,你们两个离她远点儿!
[停顿,二人有点无聊地碰一下碗,饮一口酒
老拱:庙门还没开,你们说,老黑会不会偷偷的把长明灯熄掉,省下油,去卖钱?
五婶:他不敢,
老拱:他要这样,就不让他守庙,我正等着呢!
阿五:我在你前面,
老拱:凭什么?
阿五:别说废话了,单四嫂子家的小宝儿病得不轻呢,
老拱:男人死了,可再不能死儿子……
五婶:你这乌鸦嘴!
老拱(打自己一个嘴巴):嗳,我这臭嘴!
[七斤扛两把楫走来,将楫放下倚墙上。他是剪了辫子后的齐脖子短发。
阿五:七斤来了!
老拱:七斤,来喝酒!
七斤:不啦,我就来碗茶!
老拱(对五婶):你给加点酒啊。
五婶:三个铜板拿来!
老拱(对阿五):你有?
阿五:你先垫着。
老拱:(从身上摸出铜板,排在桌上)喏,三个铜板!
五婶(从桌上收了铜板,给加了酒):七斤,是到鲁镇去的?
七斤:鲁镇。
阿五:噢,听到有稀奇的事情么?
[灰五婶端了小酒坛转身进内,下
七斤(忧心忡忡的):皇帝,
阿五老拱:皇帝?
七斤:皇帝坐了龙庭了。
阿五老拱(猛地站起):啊?皇帝坐了龙庭了?
七斤:我……(懊丧地摸头)
阿五老拱(二人将破毡帽从头上取下,放下盘在头的辫子):我们有辫子。
七斤:还是你们好。
老拱:辫子就是命啊!
七斤:唉!
阿五:我们晓得,辫子不是你自己剪掉的。
老拱:对,是你进城,正碰上时候,硬被那些反贼把辫子给剪了,大家都晓得的。
七斤:只怕到时候说不清啊!一家老小就靠我,万一……
阿五(坐下):不要怕。皇上坐了龙庭,是要皇恩大赦的!
老拱(坐下):对对,是要皇恩大赦的!
七斤:唉,真要这样就好了。
[灰五婶送了一碗茶水上来
五婶:七斤,你的茶!
七斤:噢。(从身上摸出铜钱放桌上,坐下喝茶)
五婶:别忙嘛,唉呀,不过一个铜钱(收起铜钱)。
[单四嫂子抱着孩子走来
阿五:那不是单四嫂子来了?
老拱:对,是她。
五婶:嗳,单四嫂子,你上哪去?
四嫂:唉,小宝他,像是喘不过气来……
老拱:我来看看!
五婶(推开老拱,对四嫂):你抱他上哪去?
四嫂:这孩子病得不轻,到庙里去求求长明灯。
阿五:对对,到长明灯跟前磕三个头,捐三斤灯油,灵得很的!
四嫂:是的,我这就去,只怕菩萨怪我来晚了……
老拱:来得及!来得及!
五婶:那你就快去吧,长明灯一定灵的。
老拱:老黑这会儿只怕还在挺尸呢,我给你去看看!(一口饮尽碗中酒,跑出茶馆,冲着土庙喊)老黑!开门!
阿五(也赶忙一口饮尽酒,跑出茶馆,冲着土庙喊)老黑,开门!
老黑(开了庙门,探出头):甚么事?
老拱阿五:有人来磕头。
老黑(一望):噢,那就快进来!
[老拱阿五陪着单四嫂子进庙里去,庙门重新关上
五婶:这两个鬼!臭苍蝇似的。
七斤(只顾想自己的事):唉!
五婶:别叹气,喝茶。(进酒店内,下)
[赵七爷唱着京戏上
赵七(将头上辫子一甩,唱):锵锵,得,锵令锵,悔不该,酒醉错斩了郑贤弟,悔不该,呀呀……,我手执钢鞭将你打……,啊……
七斤(敬畏地站起):赵七爷!
赵七:哦,七斤一个人在喝茶呀?
七斤:唉唉,你请你请,
赵七:我请我请,你是说,要我请你呀?
七斤(语塞)呃,我不会说话……
赵七:哈哈哈!
五婶(内上):赵七爷,来碗酒,是七斤从韶兴老店运过来的。
赵七:噢,你是要让我尝你个鲜?
五婶:尝鲜就尝鲜,茴香豆、香腊肉,下黄酒,再好没有!你是赵七爷嘛!
七斤(本能地附和讨好):对对,七爷,你尝个鲜!
赵七爷:你也晓得尝个鲜?
七斤(又惧又笨,语塞):我,我,我,
五婶:七爷,你就别拿老实人难过啦。
赵七:老实人!我问你,七斤,
七斤:呃,
赵七:你是甚时离城的?
七斤:呃,午时,午时。
七爷:这么说,你是一大早进城,午时往回走,
七斤:是划船,
七爷:当然是划船,我没说你骑马。
七斤:呃,是是,不是不是。我,天不亮划了船,往城里赶,是水路,
七爷:唉,生来只会死做,真是不可教也!我问你,在城上听到甚么风声没有啊?
七斤:风声?啊,风声?
[庙门打开,阿五老拱护着单四嫂子出来,老黑在里面把庙门关上
五婶:(忙问候单四嫂子)小宝好些了吗?
四嫂:好像好些了。
赵七:你说话呀,听到甚么风声没有啊?
七斤:没有,不晓得,
赵七:是没有听说,还是不敢说?
七斤:呃,唉,我不晓得,
阿五:他刚才倒是露了点儿口风的,这会儿跟你不敢说,
赵七:嘿嘿,我一卦就打准,他心里面呀,是十五个吊桶打水,
老拱:是的是的,七上八下的呢,七爷,我们最服的就是你,
阿五:对,我们最服的就是七爷,
七斤:皇上,
赵七:皇上?
七斤:皇上坐了龙庭了,
赵七:哈哈哈,我就晓得你一定听到风声了,你怕了,
七斤:该是有皇恩大赦的吧?
赵七:皇恩,自然总是要大赦的,但是,你的辫子呢?你的辫子呢?这是最要紧的。
老拱阿五(除下毡帽,摸着辫子,互相点头):最要紧……
七斤:我……
五婶:赵七爷,当时,那天,他正好碰上那个坏时辰,城里那些反贼,强行的给他把辫子剪了,又不是他自己……
四嫂:我也听说是这样的,
阿五老拱:对对,这话不假,
赵七:你们说他是情有可原?
众人:情有可原、情有可原啊,
赵七:可是你们要晓得,这回保驾的是张大帅,张大帅就是张飞的后代,他是一支丈八长矛在手,就有万夫不挡之勇,谁不怕他?(持矛的雄姿向单四嫂子逼进两步)
四嫂(后退两步):啊呀,别吓着我的宝儿!
五婶(对赵七爷):这孩子病了,才到庙里去,给长明灯磕了头、许了愿。
赵七:唔,这就对了,幸亏我们这里有长明灯,
众人:是啊!
[疯子上,他是一头乱蓬蓬的头发长披着,向土庙走去
疯子:熄掉它,把长明灯熄掉!快熄掉!
四嫂:啊呀不能啊!(孩子哭起来)宝儿!宝儿!乖!唔唔……
阿五:不好,是疯二爷来了!(对庙门那儿喊)老黑,疯子来了!把门关好!
[老黑开庙门一看,又赶紧把庙门关上
疯子(到土庙那儿左看右看可有进去之处):熄掉,熄掉,把长明灯熄掉……(转到庙后面去了,下)
赵七:哼,他进不去的!这长明灯,自从梁武帝给我们点起来,到今天一直都没有熄过,一千几百年哪!
阿五:梁五弟,跟我一样,也是排行老五!
赵七:呸!那是大梁朝的皇上,称为武帝,是武松的武,皇帝的帝,梁武帝!
阿五:噢噢,(打自己一个嘴巴)得罪、得罪。
老拱:真是该打!
阿五:你也有说错的时候!
赵七:听我说。我们这村子本来不叫吉光村,
老拱:那是叫……?
赵七:叫狼子村!
众人:啊!狼子村!
赵七:所以,这疯子,就是狼子转世,要熄掉长明灯,狼子野心嘛,我看,只等当今皇上诏告天下,就要把他(砍头手势),嚓!
众人:啊!
赵七(傲然而下,唱)呀呀,我手执钢鞭将你打,啊……
疯子(从庙后面转出来,上,从地上拾起砖头打庙门):开门!
五婶:快去把他拉开!
老拱阿五:嗳!不得了!(奔过去夺下疯子手中砖头,把疯子拉到茶馆面前来)
五婶:二爷,二爷,你是好人,你不要疯,坐下来,我倒茶给你喝!
疯子:大家快去把长明灯熄掉!
四嫂:不能,二爷,不能,我才去许愿了三斤香油,保佑我的宝儿!
疯子:没有事的,我已经替大家都想好了,全想好了,
众人:你替我们,全想好了?
疯子:对,我终于,替大家,全想好了,
众人:那你说说,
疯子:我说,把长明灯熄掉,把那三头六臂的神明,牛头、马面、野猪的牙齿,还有什么瘟将军大人,王灵官老爷,半个头、三只眼、蓝的青的脸、那么长的帽子,都推倒、打碎、烧掉,就不会再有灾害,不会再有瘟病……
[童谣在内响起
众人:啊?这?
五婶:可是,只要长明灯一熄,我们这里就会变成海,我们大家就要变成泥鳅了……
四嫂:是啊,不能!
众人:不能!
七斤(沉浸在自己的心事里,仰求):皇上!
[唱童谣的孩子们内上,唱念着童谣,做着游戏,停下来,悄悄说着:疯子!疯子!
[孩子们拾起稻草,悄悄插到疯子头发中、衣领上、破衣上,笑起来
疯子:来,孩儿们,看来,只有你们能懂,你们跟我一起去,熄了那长明灯!
孩子:你是疯子,我们不听你的!不听你的!
疯子:我不疯,
孩子:你疯,你是疯子!
阿五:你们这些细猴子,到别处去玩!
[孩子们大笑着冲出边幕,幕外响起他们唱童谣做游戏的声音
[疯子无声地作痛苦状,众人都看着他,沉默
疯子(决心依然苦口婆心):你们一定要听我的话,不要听别的话,先要熄掉那长明灯,一切就从这件事做起!从这件事做起!
[众人木然
[阔亭,庄七,方头,瘦脸急冲冲赶到,王九妈随上,众人忙让开
阔亭:怎么回事?
老拱:他要砸庙门,要去熄掉长明灯!
阿五:我们已经叫老黑把门关紧了。
老拱:我们没人听他的。
阔亭:嗯,这就好。
七斤(自语):我可要回家去了(取了他的双楫,悄然下)。
阔亭(对疯子):你,跑到这里来做什么?这里不许你来!
方头瘦脸(一条声地):不许你来!
疯子:那庙里的长明灯……
阔亭:长明灯,就是长明不熄的灯,怎么啦?
疯子:把它熄掉!熄掉之后,就会好的,
阔亭:好什么好!长明灯一熄,这里要变成海,大家都要变成泥鳅,甚么都完了!
众人:是啊!不能!
阿五:刚才,赵七爷也说,
阔亭:赵七爷,他说什么?
五婶:他说这长明灯,从前,是梁老五给点上的,
阔亭:啊?梁老五?
阿五:不不不,不是梁老五,是一个皇上,叫梁武松!
阔亭:啊?梁武松?
老拱:他说错了,是一个姓梁的皇帝,
阿五:对,就是这么回事,他,给我们村点了这个灯,
庄七:嗯,梁皇帝给我们点了这个长明灯!
疯子:哈哈哈!
众人:啊?
疯子:梁皇帝就姓梁么?
五婶:梁皇帝不姓梁?他姓……他……
众人:他姓甚的?
疯子:他姓萧。
瘦脸:他吹箫?
方头:那吹笛子的就是皇后了?
众人:哈哈哈!
庄七:不要听疯子瞎说!
疯子:现在,你们要听我说,什么梁皇帝,什么长明灯,什么大家会变成泥鳅,这才全是瞎说、全是发昏,大家要从现在做起,一齐去,熄掉那个什么长明灯,才是我们的真的出路!
阔亭:我说老二,你还是回家去吧,这些事不要你管。你在外面这样发疯,你的伯父,会要打断你的骨头,你的老子不在了,你的伯父他可以这样做,大家都会赞成他来管教你,把你送到县里去,告你不孝,告你迕逆,告你谋反,都是杀头的罪。你何必要闹到那个程度?你放心,过几天你来看,这灯,说不定,它就熄掉了。
疯子:不行,我不相信你们,我也不必说服你们,你们是说不动的了,我自己去熄它,总得要有个人在前面这样做,我这就去!
四嫂:啊呀,我的宝儿!宝儿!宝儿!
阿五(以手一试):啊,没气啦!都冷啦!
九妈:我来看看(看宝儿,把头点两点,又摇两摇,叹口气)
四嫂:啊,宝儿!宝儿!呜呜呜!(奔到土庙前,跪下)
[老拱阿五跑去想搀起单四嫂子
王九妈(跑过去):你们两个,去买纸,还要买四十九卷大悲咒,马上就要烧给宝儿,
老拱阿五:嗳嗳,我们去!
四嫂:钱!
老拱阿五:我们有!(急下)
九妈:钱让他们先垫。你要赶紧回家去,给他换衣裳,还有帽子,还有脚上穿的,还有他喜欢玩的(搀起单四嫂子下)。
疯子:这就是灾害,这就是灾害啊,大家都要保不住的,熄了那灯,熄了那灯吧!(他冲向土庙,却被众人拖住)
阔亭:老二,你一向很懂事的,这会儿是你实在是犯糊涂了。我来开导你,你想,即使今天让你熄掉了那灯,它明天又可以点起来。全村的人都要这灯,它就不能熄掉,也不会熄掉!它是一代人一代人传下来的,据说是亮了上千年,应当要永远亮下去的!你是读书的人,不要这样固执,这样傻头傻脑让人发笑,还是回家去,睡一个觉就好了。
众人:对,二爷,你是聪明的,你回家去睡一个觉,就好了。
疯子(冷笑):嘿,你们说得也不错,今天熄掉它,明天又可以点起来的!然而,一切要从这件事做起,我们姑且就这么办,你们怕,我不怕,我先去,我要一口气吹熄那长明灯,把它打翻,并且还要用脚再踩它几下……
众人(惊):啊?
阔亭:你,你简直是反了!不要以为你的祖上捏过印把子,我们就不敢,我们待你客气,今天不跟你计较,可是,你一定要让我们大家,全村的人,都变成泥鳅么?你要让我们这里陷到海里去么?你休想进到庙里去,你进不去的,我们已经关照老黑了,
瘦脸:我们都把守好了,庙门你是进不去的,
疯子:既然如此,我,我想别的办法,
方头:噢,你有甚别的办法?
疯子:我,我放火!对,我放火!
众人:啊!
疯子:我放火!我要放火!(冲出人圈,踉跄而下)
五婶:他这样闹下去,怎得了?我这茶馆,紧靠庙……
庄七:真是我们村里的一个大害呀!
方头:得想个法子除掉他!
瘦脸:这样的东西,打死他算了!
五婶:这可不行,他的祖上,是捏过印把子的。
阔亭:但是,一定要想办法。……,要公议,要举行公议!
众人:公议?
阔亭:对。灰五婶,你烧些茶水,准备些茶点,
五婶:这开销……?
阔亭:既然是举行公议,少不了你的!
五婶:那行!
阔亭:头一个,我们必须请到郭老娃,
五婶:他!
阔亭:怎么啦?
五婶:我听说,他整年的也不出二门,只有冬天被抬出来晒一会儿太阳,
阔亭:但碰到大事情,只有他老人家,说一不二!没有人敢不听。
五婶:是、是,今天能把他老人家请到我这茶馆里来,还有你们大家,真是……
阔亭:嗳,我们不算,我们在他老人家面前,什么也不算!
五婶:噢,是,是,
庄七:不懂就不要多嘴,去有你的事吧。
五婶(倔强):不要你说,我自己晓得!(进茶馆,下)
庄七(想发作):嘿,这女人……
方头:算啦算啦,妇道人家嘛。(对阔亭)那么,四爷自然是要去请到的?
瘦脸:四爷的脾气……
方头:我就是担心……
阔亭:不用怕。只要我们说郭老娃来了,四爷他不来也得来,
瘦脸:是是。
阔亭:如何的处置疯子,总得要他四爷点个头,疯子家里没人了,他是疯子的亲伯父,
庄七:万一,他硬的就是把架子端起来,不理我们……
阔亭:嘿嘿,不会的,我有数,
众人:你有数?
阔亭:你们想,疯子就一个人,
众人:嗯!
阔亭:并且他是个疯子,
众人:那当然!
阔亭:可是他有前后两进房子……
众人(恍然大悟):噢……,对对,好,走!(一齐下)
[静场
[老黑把庙门开了一点,探出头来,继而走出,“啊”地伸懒腰,小心地动了几下
五婶(声音):老黑,你当心,疯子说,要来放火!
老黑:啊?放火?不得了!(赶紧进庙,关上庙门)
[静场
[五婶上,给桌上摆好茶碗、茶点
[阔亭躬身迎迓郭老娃驾到,郭老娃被阿五、老拱、方头、瘦脸、庄七、王九妈这些人搀扶着簇拥着跟随着来到茶馆门前,小孩子们赶热闹跟在后面,七斤戴了破毡帽也到了。郭老娃被小心地扶坐下来,五婶拎了茶壶忙从里面迎出来
五婶:啊呀,郭老爷驾到!请喝茶,用茶点!(倒茶毕,与王九妈、七斤站在稍后些作看客)
[众人坐定或站定
阔亭:小孩子都走开!
众人(赶小孩):走!走!
[儿童们如群雀一哄而散,下
[郭老娃咳两声,捋捋胡子,众人俱小心察颜观色
老娃:他四爷呢?
阔亭:就到,就到,是拜托赵七爷亲自去请,不会有误。
老娃:嗯。
[内声:四老爷到!
[阔亭迎出。赵七爷引着四爷上
阔亭:啊,四老爷、赵七爷到了,上面坐,上面坐!
四爷赵七(拜见):郭老爷!
老娃:二位,不敢当,都请坐吧。
[俱皆落坐
老娃:说吧,是怎么回事?
阔亭:呃,为的就是四老爷的亲侄儿,
老娃:嗯,晓得啦,都说,他是“疯子”,
阔亭:四老爷在这儿,我不大好说,
四爷:不要紧,你直接说,反正大家都晓得的,家门不幸,我也没有办法,这都是报应,我家老二在世的时候,就不信菩萨,结果呢,菩萨让他死得早,丢下这么一个东西,非但不能传家立业,反而……,你说,你往下说。
阔亭:既然四老爷都这么说了,我就直说了。他这几天,总是围着庙转,想进去熄掉长明灯,众人左劝右劝都劝不动,我们只好叫老黑把庙门关紧,可是,他不死心,发狠说,要放火……
老娃:啊!
阔亭:他说要放火烧庙,所以,我们没办法……
老娃:四老爷看,有没有好法子,能治住他?
四爷:大家说,大家说,
赵七:我有个法子,用绳子,去把他捆起来,送到城隍庙去,就在十殿阎王面前,搁他一夜,去掉他身上的邪气,
阔亭:这办法好是好,但他疯得这么重,在城隍庙搁一夜,远远不够,如果搁他七夜八夜的,又拖得太久,城隍庙在镇子上,还要派人看守他,麻烦得很……
方头:如果被他得个空子跑出来,果真的放火……
阔亭:就糟了!
老娃:唉……!
四爷: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大家说,该咋办就咋办,这种子孙,我管不了他!
瘦脸:去年,外庄上就打死一个疯子,说是大家一齐打的,分不出先后,结果也就拉倒
庄七(觑一眼四爷):这,毕竟……
阿五:我说,找间屋子,把他关起来,
老娃:嗯,这倒无妨,那就,去把他捉起来,送到四老爷府上,
四爷:我家里没有闲房子关他,而且,也不晓得他甚时候才会好……
老娃:他自己家里不是有两进房子么?只是需要有人去看住他,
四爷:唉,虽然他是疯子,但这么大的人了,没有娶过亲,可怜我家老二这一门,就要因他而绝……
老娃:是啊,说来也可惜……
四爷:我家顺儿,秋天就要成亲,成亲以后,生到第二个儿子,我想可以过继给老二房,让他这一门,不至于绝了香火……
阔亭:四老爷真是菩萨心肠!
四爷:我跟他,毕竟是伯父跟侄儿的关系,淌出来的血,是能合到一起的。
阔亭:是的是的,反正,他的事情,四老爷是要多费心了,那么我们就把他……
方头:关在他自己家的房子里,把门钉死,上锁,
四爷:那边房子固然是有,但是需要着人去看着他,也是麻烦。庙里的老黑,倒是成天的闲着,顺便的看住他就行。我记得,庙里面空房子有好几间,
老娃:老黑倒是闲着的一个人,不过,你侄儿他不正是要到庙里去熄掉长明灯吗?
四爷:关起来就不怕他了,也只有长明灯能驱走他身上的邪气,还是关在庙里的好。
老娃:哦,也好,也好。
阔亭:把他关起来就行。庙里面西边角落上有一间就挺适合,原是堆放杂物的,墙上只有一个小小的方窗,粗木直栅的,结实得很,他是没有办法出来的,叫老黑多留神。
瘦脸:我们还可以把他的手脚都锁起来,
四爷:唉,不孝子孙啊!
老娃:四老爷,那就这样的办吧!
四爷:好吧。
老娃:赵七爷呢?
赵七:行。七斤呢?
七斤:七爷!
赵七:你这破毡帽,可要戴紧点儿哟!
七斤:是,是。
赵七:该出劲的时候,要多出劲。
七斤:是,是。(仍退到一旁)
阔亭:好吧,大家伙儿听着,事不宜迟,兵分两路,一路送郭老爷、四老爷、赵七爷回家,一路就去找到他,
[一声锣鸣。灯暗
[灯亮,舞台上只有一面墙,墙下一个石头,墙上一个有着粗木直栅的不大的窗户,里面是“疯子”的脸,他双手攀着直栅。
[寂静。
[单四嫂子很疲惫地上,她竟拄着一支竹杖了,蓬头垃圾的样子,面色无神,她走到墙下,无力地坐在石头上歇着
四嫂:宝儿!宝儿!
疯子:我放火!我放火!
四嫂(对疯子的喊声毫无反应):宝儿!
[戴着破毡帽的七斤扛着双楫,低着头,对一切无动于衷地走过。
[游戏的孩子们前后牵着衣襟唱着童谣上,一遍一遍地,在台上转着圈子:
摆龙摆龙咣咣,摆到王家庄庄,王家庄上失咯火,大的小的跟我走!
疯子:我放火!我放火!
[孩子们停下来,朝着窗户站成一排,在一个孩子指挥下朝着窗户“开枪”
孩子头儿:预备,放!
众孩:叭——!叭——!
[孩子“开枪”毕,大笑。继续唱念着他们的童谣,玩他们的游戏,鱼贯而下。
四嫂(站起,跟着孩子们走出几步,停下,伸出盼望的双手,哀鸣):宝儿!
疯子:我放火!我放火!
[灯暗,一片漆黑,
[黑暗中只听到疯子的叫声“我放火”与单四嫂子召唤“宝儿”的哀鸣声
[幕闭。剧终。]
下面哪部是日本的物语作品?(单选题)A.《何氏物语》 B.《源氏物语》 C.《秦氏物语》 D.《倭族物语》
选B 源氏物语 是日本的一部古典文学名著,非常有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