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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弃疾回江西上饶时陈亮在哪里?(陈亮和辛弃疾是怎么认识的?)

辛弃疾回江西上饶时陈亮在哪里?(陈亮和辛弃疾是怎么认识的?)

陈亮和辛弃疾是怎么认识的?

陈亮与辛弃疾的结交颇具武侠色彩:

辛弃疾才自北方投奔南宋朝廷时

寓居江南

陈亮特地前去拜纺

辛弃疾家门口前面有桥

陈亮所骑的马惧水不肯过桥

三次驱赶三次退却

陈亮发怒

拔剑斩落马首

徒步而行

辛弃疾当时正在自家楼上

看见来者如此行为

不胜惊异

立即命人去探问这是何等英雄

而适时陈亮已到达门口

两人遂一见而定

交成为好友

陈亮给辛弃疾写回信

辛弃疾先写《贺新郎》:

把酒长亭说:看渊明、风流酷似,卧龙诸葛。何处飞来林间鹊?蹙踏松梢残雪。要破帽、多添花发。剩水残山无态度,被疏梅、料理成风月。两三雁,也箫瑟。

佳人重约还轻别。怅清江、天寒不渡,水深冰合。路断车轮生四角,此地行人销骨。问谁使、君来愁绝?铸就而今相思错,料当初、费尽人间铁。长夜笛,莫吹裂!

仿佛心有灵犀,是夜,旅途中的陈亮竟也无眠,做书向辛弃疾索词。回到家中,真收到了辛弃疾寄来的《贺新郎》,陈亮便将当夜在旅途中的书信和自己依辛弃疾词原韵所做的和词一同寄给辛弃疾,其词曰:

老去凭谁说?看几番、神奇臭腐,夏裘冬葛。父老长安今余几,后死无仇可雪。犹未燥、当时生发。二十五弦多少恨,算世间、那有平分月?胡妇弄,汉宫瑟。

树犹如此堪重别。只使君、从来与我,话头多合。行矣置之无足问,谁换妍皮痴骨。但莫使、伯牙弦绝。九转丹砂牢拾取,管精金,只是寻常铁。龙共虎,应声裂。

辛弃疾收到此词后,又用前韵再复一首《贺新郎》:

老大那堪说。似而今、元龙臭味,孟公瓜葛。我病君来高歌饮,惊散楼头飞雪。笑富贵千钧如发。硬语盘空谁来听?记当时、只有西窗月。重进酒,换鸣瑟。

事无两样人心别。问渠侬:神州毕竟,几番离合?汗血盐车无人顾,千里空收骏骨。正目断、关河路绝。我最怜君中宵舞,道“男儿到死心如铁”。看试手,补天裂。

陈亮接词,再和一首:

离乱从头说。爱吾民、金缯不爱,蔓藤累葛。壮气尽消人脆好,冠盖阴山观雪。亏杀我、一星星发!涕出女吴成倒转,问鲁为齐弱何年月?丘出幸,由之瑟。

斩新换出旗麾别。把当时、一桩大义,拆开收合。据地一呼吾往矣,万里摇肢动骨。这话把、只成痴绝!天地洪炉谁扇鞴?算于中、安得长坚铁!淝水破,关东裂!

此后,二人不断有书信往来,一年后,陈亮用原韵再赋《贺新郎》以寄辛弃疾,回忆去年的相聚,这时,辛弃疾还没有复出,所以,两人的词中都带着一些悲观的苍凉。

话杀浑闲说。不成教、齐民也解,为伊为葛。樽酒相逢成二老,却忆去年风雪。新著了、几茎华发。百世寻人犹接踵,叹只今、两地三人月。写旧恨,向谁瑟。

男儿何用伤离别。况古来、几番际会,风从云合。千里情亲长晤对,妙体本心次骨。卧百尺、高楼斗绝。天下适安耕且老,看买犁卖剑平家铁。壮士泪,肺肝裂。

辛弃疾的回词是一曲著名的小令《破阵子》

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声,沙场秋点兵。

马作的卢飞快,弓如霹雳弦惊。了却君王天下事,赢得生前身后名,可怜白发生。

辛弃疾为什么喜欢隐居在上饶江西等地?

文章转摘

辛弃疾生于金国,少年抗金归宋,一生以洗雪国耻、恢复中原为志,可是仕途多舛,备受排挤,壮志难酬。1181年农历11月,由于受到弹劾,官职被罢,辛弃疾来到江西上饶,开始了他中年以后的闲居生活。

现在问题来了:辛弃疾一生走过的地方颇多,应该有很多定居地可以选择,为何最终选择了上饶?

上饶,古称信州,东联浙江,南挺福建,北接安徽,自古就有“八方通衢”和“豫章第一门户”之称。当时,南宋朝廷偏安于临安,距离信州只有八百里行程,信州的交通地位十分突出。

洪迈《稼轩记》说,辛弃疾之所以择居上饶,是因为“国家行在武林,广信最密迩畿辅。东舟西车,蜂午错出,势处便近,士大夫乐寄焉。”

道路通达才四处便近。进,可以即刻入朝;退,可以归隐安居。由此看来,辛弃疾之所以选择定居信州,交通便利是他的第一考虑。

古往今来,有一个规律几乎通用:一个城市及其辖区的兴衰变幻,取决于一个至关紧要的命脉——交通。交通是区域经济社会和文化发展兴衰的神秘钥匙,交通发达时则发展兴盛,交通滞涩时则城乡衰败。

上饶之便利交通,古已有之。早在公元前11世纪,一条通京大道穿越全境。《上饶地区交通志》载:“西周初(公元前11世纪),越裳氏三象重译来朝献白雉,洛阳至广州大道已通。自河南洛阳经安徽宿县,江苏扬州,浙江杭州、衢州、常山通今江西玉山、上饶、南昌、赣州而入广州。”

公元前11世纪,越裳氏从广州去洛阳朝贡,如何行进?完全靠11路步行是不可能的,只有走水路。融入百越的越裳氏善于操舟,由广州行至江西界再无水路可通,只能弃舟登岸,翻越庾山梅岭。过岭之后,循赣江水路通鄱阳湖,逆信江而上,过贵溪、弋阳、信州(上饶)、抵达玉山。再弃舟登岸,陆行过岭进浙江常山,换舟由钱塘江水系到达杭州,此后扬州、宿县、洛阳皆有水路可通。

这就是古代最早的“京广线”,上饶也成为当时“京广线”上的重要枢纽之一。

此后,以这条“通京大道”为依托,江南交通状况历朝历代都有新的开拓。到了唐代,这条路线图都基本没有改变。

长久以来,这条古道都是一条贯通南北的官商大道,担负着繁忙的漕运、驿运、商运和军运重任。悠悠千载,但见(信)江(鄱阳)湖水面舟楫连樯,玉(山)常(山)道上一片繁忙。通京大道的开通,让上饶这块土地快速苏醒,接受并和其他地区的文化充分融合。

依托独特的地形地貌和便利的交通条件,在北宋后期与南宋初年,上饶成了南迁的大族与朝廷赋闲的士大夫集聚之地。《稼轩记》中说“(当时)环城中外,买者且百数。其局不能宽,亦曰避燥湿寒暑而已耳。”

辛弃疾也钟情于上饶这一方水土,斥资在信州带湖兴建新居,取名“稼轩”。

淳熙九年(1182年)春,带湖新居初成,辛弃疾作《水调歌头·盟鸥》:“ 带湖吾甚爱,千丈翠奁开。先生杖屦无事,一日走千回。凡我同盟鸥鹭,今日既盟之后,来往莫相猜。白鹤在何处?尝试与偕来。破青萍,排翠藻,立苍苔。窥鱼笑汝痴计,不解举吾杯。废沼荒丘畴昔,明月清风此夜,人世几欢哀?东岸绿阴少,杨柳更须栽。”

也罢也罢,既然英雄无用武之地,不如结盟鸥鹭,相伴山水,过一段惬意舒适的田园生活。辛弃疾22岁时南归,在南宋生活了45年,前18年随任而居,后27年基本都居住在上饶。

大美上饶,给词人带来了源源不断的创作灵感。文渊阁《四库全书》本雍正年间的《江西通志》引宋释觉范《信州天宁寺碑记》:“江南山水冠天下,而上饶冠江南。鹅湖、博山、龟峰、怀玉,号称形胜,而灵山尤胜绝。”

游走于信州的美丽山水之间,远离了官场的尔虞我诈,远离了世俗的纷扰猜忌,再多的怅惘与苦闷,无奈与不甘,在这一地,在这一刻,都放下了。在这片安宁的土地上,在恬淡的田园生活中,词人与自然同行,与风月同醉,小写下大量不朽的词作……

感谢信州,感谢带湖和瓢泉,留住了辛弃疾,也涵养了那么多“大格局”之外“小清新”的词。那些郁闷中的释放、行走中的情思、豪放中的妩媚,带我们认识了一个不一样的“稼轩居士”。

辛弃疾的晚年在那度过的

38岁定居江西上饶,64岁绍兴任职。

辛弃疾(1140年5月28日-1207年10月3日),字幼安,号稼轩

1178年决定在信州(今江西上饶)定居。1181年冬,41岁的辛弃疾因受弹劾被免职,归隐上饶。 淳熙十五年(1188)冬,其友陈亮从故乡浙江永康专程拜访辛弃疾,两人于铅山(yán shān)长歌互答,称第二次鹅湖之会——辛陈之晤(见后文“名士相会”);鹅湖之会后又陆续出山两次做官。

1203年,主张北伐的韩侂胄起用主战派人士,已六十四岁的辛弃疾被任为绍兴知府兼浙东安抚使,年迈的词人精神为之一振。辛弃疾先后被起用为绍兴知府、镇江知府等职。第二年,他晋见宋宁宗,慷慨激昂地说了一番金国“必乱必亡”(《建炎以来朝野杂记》乙集),并亲自到前线镇江任职。

宋宁宗开禧元年(公元1205年),辛弃疾任镇江知府,时年六十五岁,登临北固亭,感叹对自己报国无门的失望,凭高望远,抚今追昔,于是写下了《永遇乐·京口北固亭怀古》这篇传唱千古之作。但他又一次受到了沉重打击,在一些谏官的攻击下被迫离职,辛弃疾怀着满腔忧愤回瓢泉。1207年秋,68岁的辛弃疾,身染重病,朝廷再次起用他,任他为枢密都承旨,令他速到临安(杭州)赴任。诏令到铅山,辛弃疾已病重卧床不起,只得上奏请辞。开禧三年秋天,农历九月初十,爱国词人辛弃疾带着忧愤的心情和爱国之心离开人世,享年68岁。据说他临终时还大呼“杀贼!杀贼!”(《康熙济南府志·人物志》)。后赠少师,谥号忠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