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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汉《论语新解》 何时再版?(钱穆的《论语新解》是什么时间写的)

唐汉《论语新解》 何时再版?(钱穆的《论语新解》是什么时间写的)

钱穆的《论语新解》是什么时间写的

何晏《集解》,网罗汉懦旧义。又有皇侃《义疏》,广辑自魏迄梁诸家。两书相配,可谓《论语》古往之渊薮。二、朱熹《集注》,宋儒理学家言,大体具是。三、刘宝楠《论语正义》,为清代考据家言一结集。  何氏《集解》收入《十三经注疏》中,宋以前人读《论语》,大率必读此书。明清两代以朱注取土,于是读《论语》必兼读朱注,已八百年于兹。朱注不能无误,清儒考据训诂之学度越前人,朱注误处均经发正。而清儒持汉宋门户之见过严,有朱注是而清儒刻意立异,转复失之者。其所驳正,亦复众说多歧,未归一是。又考据家言,辞烦不杀,读者视为畏途。故今社会流行,仍以朱注为主。  民国以来,闽县程树德为《论语集释》,征引书目,凡十类四百八十种,异说纷陈,使读者如入大海,汗漫不知所归趋。搜罗广而别择来精,转为其失。故《论语》虽为一部中国人人必读书,注《论语》者虽代不乏人,而就今言之,则仍缺一部人人可读之注。此余之《新解》所由作也。  为《论语》作新解,事有两难。异说既多,贵能折衷,一也。《论语》距今两千载以上,何晏《集解》距今一千七百年,朱注距今八百年,刘氏《正义》距今亦一百六十年。时代变,人之观念言语亦多随而变。如何用今代之语言观念阐释二千五百年前孔子之遗训而能得其近是,使古今人相悦而解,二也。

钱穆的《论语新解》和杨伯峻《论语译注》,哪本比较好

讯论语新解》,钱穆大师级别的。

所谓大师级,不仅在学,更在于识。

读《先秦诸子系年》,十分佩服他的博学和慎思明辩,非迂腐轻佻之流可比。唯一的问题是钱穆用的是半文言,以古解古,初学者可能会有点累。 《论语译注》也不错。

钱穆《论语新解》三联书店出版的,请问是哪年出版的?

2002年9月北京第1版

2005年3月北京第2版

2011年5月北京第15次印刷

《论语》新解

《论语新解》成书于1963年。

钱穆先生早年是中学老师,自学成材,著作等身,在经、史、子等领域均着力极深,富真知灼见而成一家之言。但是,他也为儒家思想背负了太多的负担,显得拘谨和不合时宜。他所处的时代,正是儒家思想被全面否定甚至是给抹黑的时代,人们对老祖宗留下的传统文化嘘声四起,国内时局又是革命声浪齐天、城头王旗变换,谦谦君子之道,庶几无存。《论语新解》一书是钱先生出入各注,“异说既多,贵能折中”后的产物,经由他的火眼金睛并与其时代呼应,确实能给我们极大的启发。更为重要的是,他对孔子生平事迹的详细考证,包括:生卒年月、父母、志学、初仕、设教、适齐、适卫、过匡、过宋、仕鲁、至陈、至蔡、及晚年居鲁等详细年表,以及孔子的政治活动和著述等,具有很高的学术价值。另外,钱先生于各章注解之余,偶有一两句感悟,直有画龙点睛之妙,可说是字字如金!例如《论语·学而第一》中他评论说:

仁即人群相处之大道,故孟子曰:“仁也者,人也。合而言之,道也。”然人道必本于人心,故孟子又曰:“仁,人心也。”本于此心而有此道。此心修养成德,所指极深极广。由其最先之心言,则是人与人间之一种温情与善意。发于仁心,乃有仁道。而此心实为人性所固有。其先发而可见者为孝弟,故培养仁心当自孝弟始。孝弟之道,则贵能推广而成为通行于人群之大道。有子此章,所指浅近,而实为孔门教学之要义。

以上感触,确是阐述“仁”内涵之至当至确之语,仅此便知钱先生的国学修为。

应该说,杨伯峻和钱穆正是可以优势互补的两位学者,若能将杨伯峻的语言学修为与钱穆的国学功底相结合,势必能写出一部更完美的《论语》新解。的确,比较起来,《论语新解》最大的问题便出在语言上。钱穆在序言里指出:“……当时力求通俗,专用白话。成稿未及四分一,乃复悔之。……意不如改用文言,惟求平易,较可确切。”可从实际效果看来,平易已不可得,确切更难企及矣。全篇都是半白半文、磕磕绊绊的语言风格,不仅使人读得吃力,且多数译句令人难究其义。

“周”解为“待人忠信”已属奇论,而舍“营私”取“阿私”,又不符合常人的用词习惯。《论语新解》一书的行文、译句大抵如是,就不再多举例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