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苏人说的侉子是什么意思 扬州话侉子
江苏人说孬是什么意思
孬
nāo
①(形)〈方〉坏;不好。
②(形)〈方〉怯懦;没有勇气。
侉子是什么意思?
合肥说北方人说话侉,侉指其语言。从此合肥人把北方人说为“侉子”或“老侉”。
《现代汉语词典》收有“侉”及“侉子”这样的方言词,但“侉”的释义是指口音与本地语音不同,“侉子”则是指这样的人。《汉语大词典》、《汉语大字典》亦如上释,但从这两部辞书所收的书例看,如上的释义似显不确。如《醒世姻缘传》第三十五回:“说着蛮不蛮,侉不侉的官话。”“蛮不蛮,侉不侉”一语合肥也说,合肥说“南蛮北侉”,所以侉只指北音。另外的书证是《儿女英雄传》及张天翼、陈登科的小说,都是安徽及安徽周边地区的例子,说明作为方言词,“侉”、“侉子”等主要是我们这一带说,因而其词义当只能就我们这一带去释。如辞书上的释法则显太宽泛,似乎蛮亦可说侉了。
徐州方言有哪些?
徐州位于江苏北部,苏南人称徐州人是侉子,原因是解放初期这个地方隶属山东。徐州人自己也说:“南蛮北跨,徐州炼渣”,这“炼渣”是什么意思,老一辈的徐州人也说不清楚,似乎是在说,徐州这个地方不南不北。如是这样,徐州的方言很能说明问题。
江苏的方言基本上被人称为苏南话与苏北话两种,苏南话以吴方言为主,苏州无锡的语言占主要地位,从常州往北到丹阳就发生剧烈变化,这里的方言非常难懂,尤其是乡下,到了镇江就与苏北话非常接近了。从扬州到淮安形成苏北方言的主体。所以徐州话实际上是苏北话向山东方言转变的地区,因此就形成了许多难懂的词汇。徐州人都了解,徐州方言从睢宁到宿迁完成了这个变化,从小地域讲这两地的方言与徐州和淮安的方言都有相当大的差异。
现在的徐州话已经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一些方言词汇随着时代的发展,频繁的交流和往来,许多方言词汇已经开始消失,之所以消失的原因就是这些词汇实在让人难懂,今天在徐州大概只有上了年纪的人还在使用这些词汇。
例如:“黄子”,“啥黄子?”外地人根本不懂,“黄子”就是普通话中的“东西”;“啥黄子?”就是普通话中的“什么东西?”
“赛”,“可赛了”,“赛毛”。“赛”就是“好”;“可赛了”就是“可好了”,“赛毛”就是“好极了”。
有一个动词也许谁也听不明白:“司维”,此“司维”非“思维”,却是修理的意思。例如:这车子该司维司为了。
有一些方言词汇,特别是名词,也很有意思:“蝈蝈”,徐州人说:“油子”;“地上”,徐州人说:“溜地”;“禅”,徐州人说:“爹了鬼”;“蜻蜓”,徐州人说:“光光蜓”;“拖鞋”徐州人说:“鞋踏子”等等。
徐州方言中的动词有许多也很难动懂,例如:“rou”读第一声,汉语中还没有这个可代替,意思是理睬,在使用时中使用于否定句中。例如:我不“rou”你。意思是我不理睬你。
“wo”第一声,意思是折叠,例如,比把这张报纸“wo”好。意思是:你把这张报纸折叠好。
在动词中也有一词多用,不同的场合用途不一样。“kei”读第一声,这个读音现代汉语中没有。意思是“吃”,例如:你“kei”了吗?,是说你吃了吗?换个场合,例如:这个人不地道,咱“kei”他。这里的“kei”又是作:“扁”。
当然还可以说出许多这样的词汇。不过在语言发展过程中也有一些特例:普通话中的“回家”,是一个无主语的句子,“回”是动词,谓语,“家”是宾语。老徐州人也是按照这个语法说成“走家”,现在的徐州人却说“家走”谓语和宾语倒置。
其实徐州方言在其发展中也受到外来方言的影响,例如隋朝从山西老鹳窝有大批的移民到徐州北的沛县一带,因此这里的方言也受到山西方言的影响。最常见的一个例子就是“喝汤”,在山西方言中就是吃晚饭,徐州以北的人多数也使用这个词汇,把吃晚饭说成“喝汤”。沛县在徐州以北80公里,沛县的方言与徐州方言在词汇上语音上有许多差别,原因就和大批的山西移民有关。
在徐州方言里,副词的使用挺有意思,如果比较也会发现它与北方方言,亦即无方言都有异曲同工之妙。
例如:“很”。“很”在现代汉语中是一个副词,各地的方言中,各有各的特色,苏、鲁、豫、皖交汇之处就是徐州,徐州的方言中对“很”的用法就很有意思。
1.用“才”代替“很”:
普通话的句子:这苹果很甜,你尝一个吧。
徐州方言这么说:这苹果才甜,你尝一个吧。
2.说话过头,用“很”代替“太”,这里的“很”读去声。为了区别,用“很○”表示。
普通话的句子:文章不能太长,太长就没有人看了。
徐州方言这么说:文章不能很○长,很○长就没有人看了。
3.很○也可以用于否定句,条件是认为程度不高:
普通话的句子:老刘的书不太多。
徐州方言这么说:老刘的书不很○多。
其实,吴方言中也有类似的问题,例如“交关”、“侠起”都可以和普通话的“很”意思一样。在普通话中,“非常”和“很”在表示程度时几乎可以通用,如果更确切的说“交关”、“侠起”更接近于“非常”。推而广之,南京话中的“乖乖真”;北方方言中的“忒”;东北话中的“老”和“贼”都具有这种特征。
徐州人说普通话往往被称为“徐普”,其实徐州话与普通话并不是非常接近的。徐州话只有第四声就与普通话完全一样,二声变一声,三声变二声,一声变三声,四声不变。因此就造成学习普通话的困难。正因为这样,在向普通话的过渡中,显得很顽固。除此之外,可能还有另外一个原因,这是所有方言共同的特征,往往能更传神、更生动地表达自己要说明的意思,这是所有地方方言得以保留、延续的一个原因。比如,我们说某人办事利索,反应快,一点就透,就夸这人“透思”,“上路”的意思,否则,就说这人“真肉”,“不上路”的意思。至于说到张三“小唧唧鬼”,李四“疵毛撅腚”,不用多说,徐州人立刻就明白了“张三”和“李四”是个什么样的人。“小唧唧鬼”和“疵毛撅腚”的意思到了只能意会不能具体解释的地步。当你无论怎么说对方都不明白,无论怎么教对方都学不会时,徐州人就会诙谐地说:“你真愁死我了!”这些带有浓厚地方色彩的语言,往往很难在普通话中找到对应的成分。随着人们相互交往的频繁,各种语言在相互交流,现在徐州也出现越来越多的人在讲普通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