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是不是绘画故事8? 历史人物简笔画
举例说明绘画与历史、文化的关系
绘画是文化的展现,文化又是历史的展现。反过来说,文化的展现就是绘画,历史的展现就是文化。画家把精神融入到绘画中。让画家的精神和文化在绘画中展现,文化是历史的凝聚。绘画是文化的精魄。
历史与艺术的关系?????????
1艺术发展史属于历史的一部分...
2每一个时期的艺术都体现了那个时期的社会历史文化思想
3嘎嘎....
中国绘画的历史
中国绘画艺术历史悠久,源远流长,经过数千年的不断丰富、革新和发展,以汉族为主、包括少数民族在内的画家和匠师,创造了具有鲜明民族风格和丰富多彩的形式手法,形成了独具中国意味的绘画语言体系,在东方以至世界艺术中都具有重要的地位与影响。
中国绘画的历史最早可追溯到原始社会新石器时代的彩陶纹饰和岩画,原始绘画技巧虽幼稚,但已掌握了初步的造型能力,对动物、植物等动静形态亦能抓注主要特征,用以表达先民的信仰、愿望以及对于生活的美化装饰。
先秦绘画己在一些古籍中有了记载,如周代宫、明堂、庙祠中的历史人物、战国漆器、青铜器纹饰,楚国出土帛画等,都己达到较高的水平。
秦汉王朝是中国早期历史建立的中央集权制大国,疆域辽阔,国势强盛,丝绸之路沟通中外艺术交流,绘画艺术空前发展与繁荣。尤其是汉代盛行厚葬之风,其墓室壁画及画像砖画像石以及随葬帛画,生动塑造了现实、历史、神话人物形象,具有动态性、情节性在反映现实生活方面取得了重大成就。其画风往往气魄宏大,笔势流动,既有粗犷豪放,又有细密瑰丽,内容丰富博杂,形式多姿多彩。
魏晋南北朝时期战争频仍,民生疾苦,但是绘画仍取得了较大的发展,苦难给佛教提供了传播的土壤,佛教美术勃然兴起。如新疆克孜尔石窟,甘肃麦积山石窟,敦煌莫高窟都保存了大量的该时期壁画,艺术造诣极高。由于上层社会对绘事的爱好和参与,除了工匠,还涌现出一批有文化教养的上流社会知名画家,如顾恺之等。这一时期玄学流行,文人崇尚飘逸通脱,画史画论等著作开始出现,山水画、花鸟画开始萌芽,这个时期的绘画注重精神状态的刻画及气质的表现,以文学为题材的绘画日趋流行。
隋唐时国家统一,社会相对稳定,经济比较繁荣,对外交流活跃,给绘画艺术注入了新的机运,在人物画方面虽然佛教壁画中西域画风仍在流行,但吴道子、周昉等人具有鲜明中原画风的作品占了绝对优势,民族风格日益成熟,展子虔、李思训、王维、张缲等人的山水画、花鸟画己工整富丽,取得了较高的成就。
五代两宋之后,中国绘画艺术进一步成熟完备一,出现了一个鼎盛时期,朝廷设置画院,扩充机构编制,延揽人才,并授以职衔,宫廷绘画盛极一时,文人学士亦把绘画视作雅事并提出了鲜明的审美标准,故画家辈出,佳作纷呈,而且在理论上和创作上亦形成了一套独的体系,其内容、形式、技法都出现了丰富精彩、多头发展的繁荣局面。
绘画发展至元、明、清,文人画获得了突出的发展。在题材上,山水画、花鸟画占据了绝对的地位。文人画强调抒发主观情绪,“不求形似”、“无求于世”,不趋附大众审美要求,借绘画以示高雅,表现闲情逸趣,倡导“师造化”、“法心源”,强调人品画品的统一,并且注重将笔墨情趣与诗、书、印有机融为一体,形成了独特的绘画样式,涌现了众多的杰出画家、画派,以及难以数计的优秀作品。
中国绘画是中国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根植于民族文化土壤之中。它不单纯拘泥于外表形似,更强调神似。它以毛笔、水墨、宣纸为特殊材料,建构了独特的透视理论,大胆而自由地打破时空限制,具有高度的概括力与想象力,这种出色的技巧与手段,不仅使中国传统绘画独具艺术魄力,而且日益为世界现代艺术所借鉴吸收。
艺术与历史的关系
作为艺术的历史学
作者:马勇 文章来源:本站原创 点击数:29 更新时间:2006-5-19
作为艺术的历史学
马勇
在我们长期所接受的教育规范中,历史学是一门科学。对于这一判断,我们长期坚信不疑,至少我个人在过去20余年的从业经历中也是如此认识的,并力图将这一判断贯彻到个人的研究工作中去。
岁月的流逝,时代的变迁,特别是当此次会议发起人促动我们思考历史学究竟是人文,还是科学的问题时,使我猛然醒悟,突然觉得历史学作为一种科学确乎具有很大的局限性,科学的层面似乎只存在历史学的方法论上。我们过去所说的历史学是一门科学,只是说历史学应该随着自然科学、社会科学的进步而不断改变自身,不断汲取自然科学、社会科学的方法,使自己的历史学更像科学。而历史学的结论,或者说历史学作为一个整体,则不是科学,而是人文,或者说更像一门艺术。
所谓科学,主要是指西方自近代以来可以通过试验获得同样结果的东西。这种试验的方法、过程和结果,当然可以称之为科学。而历史学根本无法通过试验获取同样的结果,即便将来通过各种传媒手段大量且细致地记录人类的活动,相信科学依然无法记录人们的思维过程,无法复原人类创造历史的原貌。科学只是帮助历史学实现了某些科学的手段,并不能将历史学完全改造为科学。
将历史学视为一门艺术,旨在强调历史学的研究更相信研究主体即历史研究者本人对历史进程的领悟、理解、判断与叙述。历史学就本质而言是人类历史中最聪明一类人的学问,这些聪明的人面对同一的研究对象、同一的史料,可以作出各自不同的解释与描述。“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这在一定程度上描绘出“历史实在”在不同研究者那里总是获得不同的认知。也正是从这个意义上说,“历史实在”真的就像胡适所概括的那样,是任人打扮的小姑娘。由于研究者的阶级立场、知识背景、操作手段乃至心情的不同,同样的历史事件、历史人物,可以在不同的研究者那里获得不同的结果。我们经常会看到或听到某些自以为是的历史学家对另一些历史学家说:我不同意你的看法。殊不知这种不同意本身已经表明历史学的艺术性,一百个艺术家可以像张艺谋一样创造出一百个不同的秦始皇;一百个历史学家当然也不可能只写出完全相同的康熙大帝。秦始皇、康熙大帝作为历史实在只有一个,而在艺术家和历史学家那里可能塑造出不同乃至相反的形象,这一事实不仅证明了历史学的艺术性,而且强化了研究者的阶级立场、知识背景、个人阅历、审美情趣乃至心情对历史学研究的深刻影响。
通过对这些不同结果的继续研究,我们还会发现另外一个结果,那就是尽管这些描述明显的不同,甚至有天壤之别,即便那些“戏说”、“歪批”乃至“水煮”,总能获得一部分受众的欢迎与喜爱,这在某种程度上也可以证明这些艺术化了的历史解构、重构、阐释、解释、叙述和再现至少在某一方面合乎或者说迎合了、接近了、契合了阅读者所期待的审美结果。由最具灵性的人类创造的历史没有什么规律可言,昨日之果可以构成今日之因,然而由于历史创造者的聪明或者说对人类经验的记忆和汲取,这种因果并不总是构成严密的逻辑关系。例如坏事可以变成好事,但并不是说所有的坏事都必然变成好事。由此,我们过去一直在追寻的所谓历史规律其实只是我们头脑中的乌托邦,并不是真实的存在。否则,真的有一个历史规律的话,那么人们完全有可能通过逻辑推理,通过大型计算机的运算,推定人类的过去、现在与未来。这显然是不可能的。真实的存在是有的,是客观实在,但它既不是研究者所能获得的,也不是历史创造者所能说清的。“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如果我们仔细对勘同一事件参与者的不同回忆,就会很容易地认同这一判断。
历史学是艺术化了的学问,当然也就是一部分聪明人的学问。这个意思并不是说历史学只需个人的聪明而不需要辛苦的劳动特别是大量地阅读。恰恰相反,历史学者的聪明是建立在大量阅读和信息采集的基础上,一个历史学者如果不能持续地阅读和耐得住寂寞的沉思,那么他无论如何聪明都只能是无本之木,无源之水的“小聪明”。历史学者的大聪明或大智慧主要是说历史学的研究在大量阅读和充分占有全部资料的基础上,还在很大的程度上依赖研究者的个人能力、个人经历、个人知识背景以及个人的主观想象。一个在现实生活中不懂人情世故,不知轻重缓急,甚者“拎不清”是非曲直的所谓历史学家,他的研究成果就很难令人信服。一个历史学者如果不能像艺术家那样对现实生活充满爱心,不留意社会变化的时时刻刻,不关心自己生存的周边环境,那么也很难相信他的研究会有多少价值。生活的经验、个人的经历扩充了历史学者的艺术想象能力,成功的大历史学家不一定是生活中的成功者,但一定是一流聪明的强者。
正如一切艺术形态一样,离开了个人主观想象,历史学便寸步难行,即便在“历史学即史料”这种极端的科学主义历史观指导下,也很难想象会作出什么成绩。也正是从这个意义上说,笔者更赞同胡适的另一看法,即大胆地假设。历史学不能离开假设,正像一切科学特别是一切艺术一样,离开假设就没有创造。只有大胆地假设,才能充分发挥历史研究者的无限创造力,才能对丰富多彩的历史现象作出更多的接近于真相的描述。
基于历史学这种艺术特征、人文特征,历史学大概应该是所有人文科学中最主观的学问,它无法通过自然科学的试验与验证,因此关于历史学成果的一切评估似乎都是一件很荒唐的事情。阅读历史学者真正意义上的研究成果,可以得到阅读者根据自身经验所能获得的快感、愉悦、烦恼、不满、气愤、痛恨和启示。然而阅读者如没有在同一题目下进行过同等努力,没有成果研究者同样的经验和知识背景,那么所获的这种快感、愉悦、烦恼、不满、气愤、痛恨和启示也只是个人的,并不能代表成果研究者的看法。所以还可以说,历史学是非常个人化的一种艺术活动,真正意义上的历史学家一定是在解决了基本的温饱问题之后,在相对优越和享有相对尊严的生活情景下的一种艺术创造,或在困厄状态中为了某种理想的发奋之作,从业于历史学的人们如果一味追逐“为稻粱谋”,那么这样的成果即便研究者个人也会不以为然。处于社会急剧转型期的中国当代史学家或多或少地都有这种体会。这就像一个艺术家为了糊口或者为了某种任务、应酬而创造出的一幅画、一幅字、一段乐曲。
艺术的创造不能无视生活,真正的艺术一定会基于生活的积累而又高于生活原型。历史编撰学和近年来兴起的所谓计量史学格外强调历史文本的意义与价值,殊不知任何历史文本都是一定条件下的语言文字和符号,它们只能代表历史实在、历史事件或过程,并非就是历史实在、历史事件或过程本身。历史学如果仅仅停留在历史文本的分析上,只不过是在重复这些语言文字和符号。作为艺术的历史学,是透过这些语言文字和符号,根据个人的经验、知识背景重建话语解释体系,尽最大限度地剔除语言文字等符号对历史真相的掩盖、遮蔽、作伪,创造更加合乎人们审美需要、合乎人们心灵期待的历史作品。
历史真相是一个客观实在,然而由于历史学的艺术性,人们只能逐步接近这个客观实在,永远无法获知或掌握这个实在或历史真相。所有的历史纪录都不可能是完整无缺的,历史学家的任务就是透过已存历史文本的分析,对历史记载中的缺失提供合乎情理、合乎逻辑、合乎人们审美需要的解释、阐释、重构与再现。只要人类继续存在,历史学对既往的历史就会不断提出新解释,就会不断有新的艺术类型的创造。历史学是一门常说常新的艺术化、人文化学问,它永远都不会固定在任何一种模式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