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头家具上面的画有什么故事? 歪脑袋木头桩故事简画
墙上的斑点 弗吉尼亚·伍尔夫 原文
墙上的斑点
作者:弗吉尼亚·伍尔夫
大约是在今年一月中旬,我抬起头来,第一次看见了墙上的那个斑点。为了要确定是在哪一天,就得回忆当时我看见了些什么。现在我记起了炉子里的火,一片黄色的火光一动不动地照射在我的书页上;壁炉上圆形玻璃缸里插着三朵菊花。对啦,一定是冬天,我们刚喝完茶,因为我记得当时我正在吸烟,我抬起头来,第一次看见了墙上那个斑点。我透过香烟的烟雾望过去,眼光在火红的炭块上停留了一下,过去关于在城堡塔楼上飘扬着一面鲜红的旗帜的幻觉又浮现在我脑际,我想到无数红色骑士潮水般地骑马跃上黑色岩壁的侧坡。这个斑点打断了我这个幻觉,使我觉得松了一口气,因为这是过去的幻觉,是一种无意识的幻觉,可能是在孩童时期产生的。墙上的斑点是一块圆形的小迹印,在雪白的墙壁上呈暗黑色,在壁炉上方大约六七英寸的地方。
我们的思绪是多么容易一哄而上,簇拥着一件新鲜事物,像一群蚂蚁狂热地抬一根稻草一样,抬了一会,又把它扔在那里……如果这个斑点是一只钉子留下的痕迹,那一定不是为了挂一幅油画,而是为了挂一幅小肖像画——一幅卷发上扑着白粉、脸上抹着脂粉、嘴唇像红石竹花的贵妇人肖像。它当然是一件赝品,这所房子以前的房客只会选那一类的画——老房子得有老式画像来配它。他们就是这种人家——很有意思的人家,我常常想到他们,都是在一些奇怪的地方,因为谁都不会再见到他们,也不会知道他们后来的遭遇了。据他说,那家人搬出这所房子是因为他们想换一套别种式样的家具,他正在说,按他的想法,艺术品背后应该包含着思想的时候,我们两人就一下子分了手,这种情形就像坐火车一样,我们在火车里看见路旁郊外别墅里有个老太太正准备倒茶,有个年轻人正举起球拍打网球,火车一晃而过,我们就和老太太以及年轻人分了手,把他们抛在火车后面。
但是,我还是弄不清那个斑点到底是什么;我又想,它不像是钉子留下的痕迹。它太大、太圆了。我本来可以站起来,但是,即使我站起身来瞧瞧它,十之八九我也说不出它到底是什么;因为一旦一件事发生以后,就没有人能知道它是怎么发生的了。唉!天哪,生命是多么神秘;思想是多么不准确!人类是多么无知!为了证明我们对自己的私有物品是多么无法加以控制——和我们的文明相比,人的生活带有多少偶然性啊——我只要列举少数几件我们一生中遗失的物件就够了。就从三只装着订书工具的浅蓝色罐子说起吧,这永远是遗失的东西当中丢失得最神秘的几件——哪只猫会去咬它们,哪只老鼠会去啃它们呢?再数下去,还有那几个鸟笼子、铁裙箍、钢滑冰鞋、安女王时代的煤斗子、弹子戏球台、手摇风琴——全都丢失了,还有一些珠宝,也遗失了。有乳白宝石、绿宝石,它们都散失在芜菁的根部旁边。它们是花了多少心血节衣缩食积蓄起来的啊!此刻我四周全是挺有分量的家具,身上还穿着几件衣服,简直是奇迹。要是拿什么来和生活相比的话,就只能比做一个人以一小时五十英里的速度被射出地下铁道,从地道口出来的时候头发上一根发针也不剩。光着身子被射到上帝脚下!头朝下脚朝天地摔倒在开满水仙花的草原上,就像一捆捆棕色纸袋被扔进邮局的输物管道一样!头发飞扬,就像一匹赛马会上跑马的尾巴。对了,这些比拟可以表达生活的飞快速度,表达那永不休止的消耗和修理;一切都那么偶然,那么碰巧。
那么来世呢?粗大的绿色茎条慢慢地被拉得弯曲下来,杯盏形的花倾覆了,它那紫色和红色的光芒笼罩着人们。到底为什么人要投生在这里,而不投生到那里,不会行动、不会说话、无法集中目光,在青草脚下,在巨人的脚趾间摸索呢?至于什么是树,什么是男人和女人,或者是不是存在这样的东西,人们再过五十年也是无法说清楚的。别的什么都不会有,只有充塞着光亮和黑暗的空间,中间隔着一条条粗大的茎干,也许在更高处还有一些色彩不很清晰的——淡淡的粉红色或蓝色的——玫瑰花形状的斑块,随着时光的流逝,它会越来越清楚、越——我也不知道怎样……
可是墙上的斑点不是一个小孔。它很可能是什么暗黑色的圆形物体,比如说,一片夏天残留下来的玫瑰花瓣造成的,因为我不是一个警惕心很高的管家——只要瞧瞧壁炉上的尘土就知道了,据说就是这样的尘土把特洛伊城严严地埋了三层,只有一些罐子的碎片是它们没法毁灭的,这一点完全能叫人相信。
窗外树枝轻柔地敲打着玻璃……我希望能静静地、安稳地、从容不迫地思考,没有谁来打扰,一点也用不着从椅子里站起来,可以轻松地从这件事想到那件事,不感觉敌意,也不觉得有阻碍。我希望深深地、更深地沉下去,离开表面,离开表面上的生硬的个别事实。让我稳住自己,抓住第一个一瞬即逝的念头……莎士比亚……对啦,不管是他还是别人,都行。这个人稳稳地坐在扶手椅里,凝视着炉火,就这样——一阵骤雨似的念头源源不断地从某个非常高的天国倾泻而下,进入他的头脑。他把前额倚在自己的手上,于是人们站在敞开的大门外面向里张望——我们假设这个景象发生在夏天的傍晚——可是,所有这一切历史的虚构是多么沉闷啊!它丝毫引不起我的兴趣。我希望能碰上一条使人愉快的思路,同时这条思路也能间接地给我增添几分光彩,这样的想法是最令人愉快的了。连那些真诚地相信自己不爱听别人赞扬的谦虚而灰色的人们头脑里,也经常会产生这种想法。它们不是直接恭维自己,妙就妙在这里。这些想法是这样的:
“于是我走进屋子。他们在谈植物学。我说我曾经看见金斯威一座老房子地基上的尘土堆里开了一朵花。我说那粒花籽多半是查理一世在位的时候种下的。查理一世在位的时候人们种些什么花呢?”我问道——(但是我不记得回答是什么)也许是高大的、带着紫色花穗的花吧。于是就这样想下去。同时,我一直在头脑里把自己的形象打扮起来,是爱抚地,偷偷地,而不是公开地崇拜自己的形象。因为,我如果当真公开地这么干了,就会马上被自己抓住,我就会马上伸出手去拿过一本书来掩盖自己。说来也真奇怪,人们总是本能地保护自己的形象,不让偶像崇拜或是什么别的处理方式使它显得可笑,或者使它变得和原型太不相像以至于人们不相信它。但是,这个事实也可能并不那么奇怪?这个问题极其重要。假定镜子打碎了,形象消失了,那个浪漫的形象和周围一片绿色的茂密森林也不复存在,只有其他的人看见的那个人的外壳——世界会变得多么闷人、多么浮浅、多么光秃、多么凸出啊!在这样的世界里是不能生活的。当我们面对面坐在公共汽车和地下铁道里的时候,我们就是在照镜子;这就说明为什么我们的眼神都那么呆滞而朦胧。未来的小说家们会越来越认识到这些想法的重要性,因为这不只是一个想法,而是无限多的想法;它们探索深处,追逐幻影,越来越把现实的描绘排除在他们的故事之外,认为这类知识是天生具有的,希腊人就是这样想的,或许莎士比亚也是这样想的——但是这种概括毫无价值。只要听听概括这个词的音调就够了。它使人想起社论,想起内阁大臣——想起一整套事物,人们在儿童时期就认为这些事物是正统,是标准的、真正的事物,人人都必须遵循,否则就得冒打人十八层地狱的危险。提起概括,不知怎么使人想起伦敦的星期日,星期日午后的散步,星期日的午餐,也使人想起已经去世的人的说话方式,衣着打扮、习惯——例如大家一起坐在一间屋子里直到某一个钟点的习惯,尽管谁都不喜欢这么做。每件事都有一定的规矩。在那个特定时期,桌布的规矩就是一定要用花毯做成,上面印着黄色的小方格子,就像你在照片里看见的皇宫走廊里铺的地毯那样。另外一种花样的桌布就不能算真正的桌布。当我们发现这些真实的事物、星期天的午餐、星期天的散步、庄园宅第和桌布等并不全是真实的,确实带着些幻影的味道,而不相信它们的人所得到的处罚只不过是一种非法的自由感时,事情是多么使人惊奇,又是多么奇妙啊!我奇怪现在到底是什么代替了它们,代替了那些真正的、标准的东西?也许是男人,如果你是个女人的话;男性的观点支配着我们的生活,是它制定了标准,订出惠特克①(注释:①[惠特克(1820--1895)]英国出版商,创办过《书商》杂志,于1868年开始编纂惠特克年鉴。)的尊卑序列表;据我猜想,大战后它对于许多男人和女人已经带上幻影的味道,并且我们希望很快它就会像幻影、红木碗橱、兰西尔版画、上帝、魔鬼和地狱之类东西一样遭到讥笑,被送进垃圾箱,给我们大家留下一种令人陶醉的非法的自由感——如果真存在自由的话……
在某种光线下面看墙上那个斑点,它竟像是凸出在墙上的。它也不完全是圆形的。我不敢肯定,不过它似乎投下一点淡淡的影子,使我觉得如果我用手指顺着墙壁摸过去,在某一点上会摸着一个起伏的小小的古冢,一个平滑的古冢,就像南部丘陵草原地带的那些古冢,据说,它们要不是坟墓,就是宿营地。在两者之中,我倒宁愿它们是坟墓,我像多数英国人一样偏爱忧伤,并且认为在散步结束时想到草地下埋着白骨是很自然的事情……一定有一部书写到过它。一定有哪位古物收藏家把这些白骨发掘出来,给它们起了名字……我想知道古物收藏家会是什么样的人?多半准是些退役的上校,领着一伙上了年纪的工人爬到这儿的顶上,检查泥块和石头,和附近的牧师互相通信。牧师在早餐的时候拆开信件来看,觉得自己颇为重要。为了比较不同的箭镞,还需要作多次乡间旅行,到本州的首府去,这种旅行对于牧师和他们的老伴都是一种愉快的职责,他们的老伴正想做樱桃酱,或者正想收拾一下书房。他们完全有理由希望那个关于营地或者坟墓的重大问题长期悬而不决。而上校本人对于就这个问题的两方面能否搜集到证据则感到愉快而达观。的确,他最后终于倾向于营地说。由于受到反对,他便写了一篇文章,准备拿到当地会社的季度例会上宣读,恰好在这时他中风病倒,他的最后一个清醒的念头不是想到妻子和儿女,而是想到营地和箭镞,这个箭镞已经被收藏进当地博物馆的展柜,和一只中国女杀人犯的脚、一把伊利莎白时代的铁钉、一大堆都铎王朝时代的土制烟斗、一件罗马时代的陶器,以及纳尔逊用来喝酒的酒杯放在一起——我真的不知道它到底证明了什么。
不,不,什么也没有证明,什么也没有发现。假如我在此时此刻站起身来,弄明白墙上的斑点果真是——我们怎么说不好呢?——一枚巨大的旧钉子的钉头,钉进墙里已经有两百年,直到现在,由于一代又一代女仆耐心的擦拭,钉子的顶端得以露出到油漆外面,正在一间墙壁雪白、炉火熊熊的房间里第一次看见现代的生活,我这样做又能得到些什么呢?知识吗?还是可供进一步思考的题材?不论是静坐着还是站起来我都一样能思考。什么是知识?我们的学者不过是那些蹲在洞穴和森林里熬药草、盘问地老鼠或记载星辰的语言的巫婆和隐士们的后代,要不,他们还能是什么呢?我们的迷信逐渐消失,我们对美和健康的思想越来越尊重,我们也就不那么崇敬他们了……是的,人们能够想像出一个十分可爱的世界。这个世界安宁而广阔,旷野里盛开着鲜红的和湛蓝的花朵。这个世界里没有教授,没有专家,没有警察面孔的管家,在这里人们可以像鱼儿用鳍翅划开水面一般,用自己的思想划开世界,轻轻地掠过荷花的梗条,在装满白色海鸟卵的鸟窠上空盘旋……在世界的中心扎下根,透过灰黯的海水和水里瞬间的闪光以及倒影向上看去,这里是多么宁静啊——假如没有惠特克年鉴——假如没有尊卑序列表!
我一定要跳起来亲眼看看墙上的斑点到底是什么——是一枚钉子?一片玫瑰花瓣?还是木块上的裂纹?
大自然又在这里玩弄她保存自己的老把戏了。她认为这条思路至多不过白白浪费一些精力,或许会和现实发生一点冲突,因为谁又能对惠特克的尊卑序列表妄加非议呢?排在坎特伯里大主教后面的是大法官,而大法官后面又是约克大主教。每一个人都必须排在某人的后面,这是惠特克的哲学。最要紧的是知道谁该排在谁的后面。惠特克是知道的。大自然忠告你说,不要为此感到恼怒,而要从中得到安慰;假如你无法得到安慰,假如你一定要破坏这一小时的平静,那就去想想墙上的斑点吧。
我懂得大自然耍的是什么把戏——她在暗中怂恿我们采取行动以便结束那些容易令人兴奋或痛苦的思想。我想,正因如此,我们对实干家总不免稍有一点轻视——我们认为这类人不爱思索。不过,我们也不妨注视墙上的斑点,来打断那些不愉快的思想。
真的,现在我越加仔细地看着它,就越发觉得好似在大海中抓住了一块木板。我体会到一种令人心满意足的现实感,把那两位大主教和那位大法官统统逐人了虚无的幻境。这里,是一件具体的东西,是一件真实的东西。我们半夜从一场噩梦中惊醒,也往往这样,急忙扭亮电灯,静静地躺一会儿,赞赏着衣柜,赞赏着实在的物体,赞赏着现实,赞赏着身外的世界,它证明除了我们自身以外还存在着其他的事物。我们想弄清楚的也就是这个问题。木头是一件值得加以思索的愉快的事物。它产生于一棵树,树木会生长,我们并不知道它们是怎样生长起来的。它们长在草地上、森林里、小河边——这些全是我们喜欢去想的事物——它们长着、长着,长了许多年,一点也没有注意到我们。炎热的午后,母牛在树下挥动着尾巴;树木把小河点染得这样翠绿一片,让你觉得那只一头扎进水里去的雌红松鸡,应该带着绿色的羽毛冒出水面来。我喜欢去想那些像被风吹得鼓起来的旗帜一样逆流而上的鱼群;我还喜欢去想那些在河床上一点点地垒起一座座圆顶土堆的水甲虫。我喜欢想像那棵树本身的情景:首先是它自身木质的细密干燥的感觉,然后想像它感受到雷雨的摧残;接下去就感到树液缓慢地、舒畅地一滴滴流出来。我还喜欢去想这棵树怎样在冬天的夜晚独自屹立在空旷的田野上,树叶紧紧地合拢起来,对着月亮射出的铁弹,什么弱点也不暴露,像一根空荡荡的桅杆竖立在整夜不停地滚动着的大地上。六月里鸟儿的鸣啭听起来一定很震耳,很不习惯;小昆虫在树皮的拆皱上吃力地爬过去,或者在树叶搭成的薄薄的绿色天篷上面晒太阳,它们红宝石般的眼睛直盯着前方,这时候它们的脚会感觉到多么寒冷啊……大地的寒气凛冽逼人,压得树木的纤维一根根地断裂开来。最后的一场暴风雨袭来,树倒了下去,树梢的枝条重新深深地陷进泥土。即使到了这种地步,生命也并没有结束。这棵树还有一百万条坚毅而清醒的生命分散在世界上。有的在卧室里,有的在船上,有的在人行道上,还有的变成了房间的护壁板,男人和女人们在喝过茶以后就坐在这间屋里抽烟。这棵树勾起了许许多多平静的、幸福的联想。我很愿意挨个儿去思索它们——可是遇到了阻碍……我想到什么地方啦?是怎么样想到这里的呢?一棵树?一条河?丘陵草原地带?惠特克年鉴?盛开水仙花的原野?我什么也记不起来啦。一切在转动、在下沉、在滑开去、在消失……事物陷进了大动荡之中。有人正在俯身对我说:
“我要出去买份报纸。”
“是吗?”
“不过买报纸也没有什么意思……什么新闻都没有。该死的战争,让这次战争见鬼去吧!……然而不论怎么说,我认为我们也不应该让一只蜗牛趴在墙壁上。”
哦,墙上的斑点!那是一只蜗牛。
书戴嵩画牛的背景资料?
《书戴嵩画牛》是北宋文学家苏轼所作的一篇散文。用简单的手法叙述了一件事情,并讽刺了凭空想像的外行人。(没有什么背影资料)
书戴嵩画牛
蜀中有杜处士,好书画,所宝以百数。有戴嵩《牛》一轴,尤所爱,锦囊玉轴,常以自随。
一日曝书画,有一牧童见之,拊掌大笑,曰:“此画斗牛也。牛斗,力在角,尾搐入两股间,今乃掉尾而斗,谬矣。”处士笑而然之。古语云:“耕当问奴,织当问婢。”不可改也。
白话译文
四川有个杜处士,喜爱书画,他所珍藏的书画得以百来计算。其中有一幅是戴嵩画的《斗牛图》,杜处士尤其珍爱,他用锦囊装起来用玉做了画轴,经常随身带着。有一天他将书画摊开晒,有个牧童看见了戴嵩画的牛拍手大笑着说:“这张画画的是斗牛啊?斗牛的力气用在角上,尾巴抽缩在大腿中间,这幅画上的牛却是摆动着尾巴在斗,错了!”杜处士笑了笑,认为他说得对。古人有句话说:“耕种的事应该去问农民,织布的事应该去问织工。”这个道理是不会改变的呀!
木匠有什么故事
老木匠的故事 有个老木匠准备退休,他告诉老板,说要离开建筑行业,回家与妻子儿女享受天伦之乐。
老板舍不得他的好工人走,问他是否能帮忙再建一座房子,老木匠说可以。但是大家后来都看得出来,他的心已不在工作上,他用的是软料,出的是粗活。房子建好的时候,老板把大门的钥匙递给他。
“这是你的房子,”他说,“我送给你的礼物。”
他震惊得目瞪口呆,羞愧得无地自容。如果他早知道是在给自己建房子,他怎么会这样呢?现在他得住在一幢粗制滥造的房子里!我们又何尝不是这样。我们漫不经心地“建造”自己的生活,不是积极行动,而是消极应付,凡事不肯精益求精,在关键时刻不能尽最大努力。等我们惊觉自己的处境,早已深困在自己建造的“房子”里了。把你当成那个木匠吧,想想你的房子,每天你敲进去一颗钉,加上去一块板,或者竖起一面墙,用你的智慧好好建造吧!你的生活是你一生唯一的创造,不能抹平重建,即使只有一天可活,那一天也要活得优美、高贵,墙上的铭牌上写着:
“生活是自己创造的。”
这张图片的故事
照片里的故事作文第一篇:照片里的故事 一张照片,记载着一个故事;一张照片,讲述了一段经历;一张照片,勾起了一份回忆;一张照片,饱含了一份情感。就是这样一张体形小而意义深远的照片,普通而又不寻常的照片,是多么值得我去收藏。 我最喜欢的照片,是二零零一年正月初一时,在我的新家三楼客厅拍下的。照片上清晰地看见,我和堂哥、堂姐、爷爷奶奶这祖孙五人坐在沙发上的合照,我的手里还拿着一个从面前桌上的盘子里挑出的大苹果。每逢从相册里翻出这张照片时,照片背后的故事,我到现在还记忆犹新。 那是我两岁时的正月初一,爷爷奶奶带着堂哥、堂姐、叔叔、婶婶到我家作客。在闲聊的过程中,爸爸让我和爷爷奶奶、堂哥堂姐祖孙五人合影留念。知道了我坐的位置后,我急忙找理由,让爸爸先和我上四楼。 上到四楼,爸爸问我要干什么。我把心里话说岀来:“为什么我不是坐中间?”“因为堂姐是你们三个小朋友中最大的,而且你和堂哥都是爷爷奶奶的孙子,当然要在爷爷奶奶旁边。”爸爸答道。“可是奶奶已经这么老了,要是让别人看到会不会笑话我的?”“你这样想就错了,”爸爸接着又语重心长地教导我,“别人怎么会笑话你呢?奶奶虽然年纪大了,但是她为了我们这个家,经历了几十年的艰辛,才有今天的幸福。我们作为晚辈的应当孝敬和爱戴她才对。没有奶奶,就没有爸爸,没有爸爸,就没有你呀!”我恍然大悟,认识到刚才自己出现的错误。如果让别人在照片中看到我坐在奶奶旁边,不但不会取笑我,反而会认为我是一个孝敬长辈、富有爱心的好孩子呢! 我高兴地回到三楼客厅,轻快地走到我拍照所坐的位置上,满怀敬意地拿了一个大苹果,递给奶奶。奶奶微微一笑,把苹果递还给我,慈祥地说:“奶奶年迈了,牙齿不中用了,乖孙的心意奶奶心领了,还是你吃吧!”这时爸爸喊道:“大家看我这里来!”我手里拿着奶奶留给我的苹果,凝望着镜头。只听得“咔嚓”的一声,这一美好的瞬间永远地留在了照相机里。晒出相片后,我又拿去过塑,收藏在相册里。 一张照片,里面有着一个这样的故事;一张照片,令我的思绪飞回到十年前;一张照片,给我一次爱的教育。就是这样的一张既平凡又不平凡的照片,它教会了我要学会尊敬和爱戴长辈。这样,才会让我们的生活变得更美好,让我们的家庭更幸福,让我们的社会更和谐。第二篇:照片里的故事 时间就像流水,日夜不停悄悄流过。我也从一个爱哭鼻子的小女生,长成了一个懂得把眼泪珍藏在记事本里的小姑娘。 放下那本尘封已久的相册,我的思绪开始滚动起来。我抚摸着每一张照片,每一张照片都讲述着一件往事,关于我,还有我的童年。我的目光忽然停留在一张边缘有些发黄的照片上,我开心的笑了起来。 在这张照片里。有一个穿着连衣裙,扎着羊角辫的小女孩,她在仰天痛哭,这就是我;还有一个一边吃着棒棒糖一边坏笑的大男孩,那就是我的哥哥。 我记得那是一个秋天,妈妈从商店里面给我买了一块很大很漂亮的棒棒糖。我哥哥也想吃,但是我就是不给他,他就给我动了坏脑经。 他骗我说妈妈的车筐里能找到一块更大更漂亮的棒棒糖,谁拿到是谁的。我好想要,就要过去拿。那时候我的个子很矮,够不着车筐,就让我的哥哥帮我拿着棒棒糖,我搬凳子去翻妈妈的车筐。 我没有在车筐里找到棒棒糖,正要问哥哥,回头一看,他正抱着我的棒棒糖啃呢!我想他要,他始终不给,我就坐在地上大哭起来。正巧被刚买了照相机的姑姑给拍了下来。 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了七八年,现在想想。那时候的我还真是挺可爱的呢。这件事情就是发生在我照片里的故事。第三篇:照片里的故事 今天,我又拿出了我最喜欢的照片,你知道我最喜欢的照片是什么吗?就是我和幼儿园小朋友照的学前班留念合影,因为我马上就要离开幼儿园做一名真正的小学生了。 每天早上都是爸爸妈妈和爷爷奶奶把我们送到幼儿园,我们在幼儿园里一起学习、吃饭、睡午觉。想到马上就要离开幼儿园了离开同学们了,心里既高兴有舍不得,因为我们在一起生活那么久,很不想分开。看到照片上46个熟悉的面孔,我想,20年后我们有的上了大学,有的也参加了工作。我想再过40年后我们会是什么样的呢?啊,我知道了,我们一定会变成满头白发,像老爷爷、老奶奶一样。 我一定要珍藏好这张照片,让它一直陪我到老。第四篇:照片里的故事 十二个春秋,不知几百张照片,照片见证了我的成长。 打开相册,一页一页,一张一张地欣赏,小时候的照片,好可爱。我经常会看着照片感叹道:“我居然已经这么大了!” 看这张照片,我满面笑容,双手打开,两脚交叉,我在干嘛呢?对了,那天,家里来客人了,我正兴奋地介绍我自己的房间呢! 每次说起自己的房间,自豪感便油然而生。看到那张大床了吗?房间里的一套家具是我自己攒钱买的。记得爷爷说他帮我买,但我执意要自己买。妈妈担心说:“恐怕你的钱还不够吧,要不,买便宜点的吧!”“不,要买就买好的!”后来我决定向妈妈借了钱,买了家具,可妈妈总说别还了。我呢,一定要还,还正正经经地写下借条,准备分期付款。 对于很少做家务的我,这次狠下心要勤快一点,做一件家务,妈妈就去掉一点“欠款”,…… 早上,我早早起床,开始准备早餐,一开始虽然经常出错:奶黄包没蒸熟、果酱涂得太多……慢慢地准备早餐也得心应手了;晚上呢便到阳台:收好衣服、折好、放进衣橱…… 就这样,几个月过去了,妈妈过意不去,就说:“算了,别干了,别还了!”可我还是坚持自己当初的决定,依然快乐地做着家务。当妈妈告诉我已还清了“欠款”时,我高兴地跳了起来。那时,我真的体会到付出后得到收获的喜悦…… 记得那时候买家具是五年级,而这张照片是六年级拍的,到现在已是七年级了,过了这么久,我还是以此为荣。不过,现在想想,当时买家具向妈妈借了好多钱,每次劳动五元劳务费,这么短时间就还清了,肯定是妈妈在帮我。所以呢,现在有空就多做家务,虽然是想帮帮妈妈,可在心里,这个原因也是主要的! 每次看到这张照片,我都会跑到房间,看上几眼,然后情不自禁地笑了! 一张照片,一个故事,这是我攒钱买家具的故事;一张照片,一个收获,这是我人生中不可淡忘的收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