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树跟下身上长满了树跟只是什么意思? 茶花为什么会长树瘤
男人是树,女人是藤是什么意思?
这是浪漫的表达吗,男人是顶天立地大树,(能挑起事业,家庭等事情的重担吗),女人是藤,意思是依附在大树上,呵护大树,男女不离不弃,多么恩爱呀。
《致橡树》作者通过哪些意象表达什么观点
舒婷的诗,构思新颖,富有浓郁的抒情色彩;语言精美,具有鲜明的个人风格。《致橡树》,是她的一首优美、深沉的抒情诗。诗人别具一格地选择了“木棉”与“橡树”两个中心意象,将细腻委婉而又深沉刚劲的感情蕴在新颖生动的意象之中。它所表达的爱,不仅是纯真的、炙热的、而且是高尚的,伟大的。它象一支古老而又清新的歌曲,拨动着人们的心弦。
诗人以橡树为对象表达了爱情的热烈、诚挚和坚贞。诗中的橡树不是一个具体的对象,而是诗人理想中的情人象征。因此,这首诗一定程度上不是单纯倾诉自己的热烈爱情,而是要表达一种爱情的理想和信念,通过亲切具体的形象来发挥,颇有古人托物言志的意味。
首先,橡树是高大威仪的,有魅力的,有深度的,并且有着丰富的内涵——“高枝”和“绿阴”就是一种意指,此处采用了衬托的手法。诗人不愿要附庸的爱情,不愿作趋炎附势的凌霄花,依附在橡树的高枝上而沾沾自喜。诗人也不愿要奉献施舍的爱情,不愿作整日为绿阴鸣唱的小鸟,不愿作一厢情愿的泉源,不愿作盲目支撑橡树的高大山峰。诗人不愿在这样的爱情中迷失自己。爱情需要以人格平等、个性独立、互相尊重倾慕、彼此情投意合为基础。
诗人要的是那种两人比肩站立,风雨同舟的爱情。诗人将自己比喻为一株木棉,一株在橡树身旁跟橡树并排站立的木棉。两棵树的根和叶紧紧相连。诗人爱情的执著并不比古人“在天愿做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逊色。橡树跟木棉静静地、坚定的站着,有风吹过,摆动一下枝叶,相互致意,便心意相通了。那是他们两人世界的语言,是心灵的契合,是无语的会意。
两人就这样守着,两棵坚毅的树,两个新鲜的生命,两颗高尚的心。一个像勇敢的卫士,每一个枝干都随时准备阻挡来自外面的袭击、保卫两人世界;一个是热情的生命,开着红硕的花朵,愿意在他战斗时为其呐喊助威、照亮前程。他们共同分担困难的威胁和挫折的考验;同样,他们共享人生的灿烂,大自然的壮美。
诗人要的就是这样的伟大爱情,有共同的伟岸和高尚,有共鸣的思想和灵魂,扎根于同一块根基上,同甘共苦、冷暖相依。
诗歌以新奇瑰丽的意象、恰当贴切的比喻表达了诗人心中理想的爱情观。诗中的比喻和奇特的意象组合都代表了当时的诗歌新形式,具有开创性意义。另外,尽管诗歌采用了新奇的意象,但诗的语言并非难懂晦涩,而是具有口语化的特征,新奇中带着一种清新的灵气和微妙的暗示,给人以无限的遐想空间。
《牧竖捕狼》中的两个牧童置饿狼于死地的故事给了我们怎样的启示
牧童的智慧与勇气、狼的急迫焦躁与疲于奔命,活灵活现,栩栩如生,给人以身临其境的感觉。牧童充分利用狼的心理与弱势,以最小的代价赢得了成功,充分彰显了智慧的力量。老狼气绝身亡,给投资者什么启示?老狼死亡的原因主要有两点:
其一,在于它在两树之间不停的来回奔跑,疲于奔命,直至最后累死;
其二,心态不好,狂怒嚎叫。
其实,老狼只要稍作冷静思考,马上就会得出两个结论:
第一,连续跑上三个来回无所获,要马上意识到自己错了。那接下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纠错”。马上要想到:两牧童的如此“行径”,原来只不过是一个“圈套”和“陷井”。那现在要做的就是改变策略:静观其变——静观树上的两牧童还要如何表演。要么我就静静地坐在其中一棵树下不动,要么我就选择两树之间的一个中间地带坐下来守着。看你二牧童还有什么花招可耍?——话又说回来了,如果老狼真会那么想那么做了,那二牧童可就惨了。
第二,既然我的策略已经定下了——静观其变,那么,我就要调整好自己的心态,并保持有足够的耐心。我自己还要预料到接下的可能性:——牧童很可能会使出更加残酷的手段“折磨”小狼。那么,此时此刻就是考验我老狼心理素质的时候了。那就要对自己定下铁一般的纪律:有超强的心理素质,心如明月,心如铁石,志坚如钢,坐怀不乱,百毒不浸。我只等结果!我只跟你比耐心!老狼果真做到了以上两点,那最后的胜利者是谁就很清楚了。
西游记中有关树精的那一段是什么意思?为什么写那一段
这属于色难之一
木仙庵三藏谈诗“在西游记中是挺特殊的一难。唐三藏在荆棘岭上被几个树精藤怪摄去与他们会友谈诗。谈着谈着,杏仙美眉出场;树精藤怪们摇身一变从诗人隐士变作了“媒人” “保人“非要把杏仙MM嫁给三藏不行;直到悟空一声“师父”才把那些树精藤怪们吓得不见了。这一难特殊处在于这些妖精们并没有打算伤害唐僧,对于唐僧肉也无甚兴趣;而在清风明月之下,风雅的作诗酬酢。只是最后强要唐僧与杏仙成亲一出煞了一番风景,勉强凑做一难:“色“难。在第九十九回观音菩萨清点三藏的灾难簿子时,这一难称为“棘林吟咏五十二难“, 似乎的确名不副实。
四名隐士分别为:劲节公(即松树),孤直公(柏树),凌空子(桧树),拂云叟(竹)。这几位树精们都有了上千年的修行,能吟诗作对;他们各自给自己的名号简直概括了中国古代知识分子所向往的一切特质:“凌空拂云“,又能“劲节孤直“。而另几名植物妖精则是:赤身鬼(枫树),杏仙(杏树),还有丹桂,腊梅两名丫环(女童)。基本上这几位妖精已经凑齐了文人们所向往的一切:隐士美女女童侍仆;加之他们还能经营出一片“仙境人家“,“隐逸去所“,生活堪称完美。
可是,百美终有一瑕:四个老头子还是觉得寂寞,寂寞?对,寂寞。读书读人我常常如此,以自己一个普通人的身份代入思考,往往会有些感触,或者会心微笑。和我写一些关于西游的小文相似,当初写得寂寞,不知道如何,想发出来看看,听听,回响,交流。四个老头子我想也是如此吧,修行了很多很多年,四个人日日相对吟了不少诗歌作了不少的对联,千年下来,四个隐士是不是觉得对方开始“面目可憎““语言无味”了?又则,四个人挤在一起闭门造车,到底各自水平如何不能确知。如同理工科出身写的文章想得到文科生的首肯,四个妖精的诗歌水平是否也需要一个来自于“锦绣之乡““教化之地“的真正的 “人“的承认呢?于是,唐三藏就是这么个极佳的候选人。他来自大唐,自小修行,是个有道高僧。于是四个老头子趁此“风清月霁之宵,特请你来会友谈诗,消遣情怀故耳。”
从前读西游,常常直接跨过里面的诗词歌赋,总觉得是些陈词滥调,与小说情节不大相关;不耐,不耐得很。其实“省略“之处的信息量大得很,最好的例证莫过于红楼梦之判词,而西游记也不例外。细细一读这短短的一段“木仙庵“之难吧。这一难的文字大部分是诗歌。四位树精首先开始自我介绍,文人隐士的自我介绍别有一番不同。他们四位更为不同,因为句句都是“自我吹嘘“。“非凡辈““远俗尘“ “傲风霜“等字眼触目可见。且用拂云叟的自我介绍为例吧:
“岁寒虚度有千秋,老景潇然清更幽。
不杂嚣尘终冷淡,饱经霜雪自风流。
七贤作侣同谈道,六逸为朋共唱酬。
戛玉敲金非琐琐,天然情性与仙游。”
拂云叟说自己现在虽然老了,还是很潇洒;虽然经历不少风霜雨雪还是有一番风流态度;接着他把自己与晋代竹林七贤,还有唐代的竹溪六逸比肩,总结自己是“天然性情与仙游“。竹林七贤也许人们都比较熟知,是魏晋的几名风流名士,包括有嵇康、阮籍、山涛、王戎、向秀、刘伶、阮咸;据说这几个人成日谈诗论酒,啸傲山林。而“六逸“则是说的唐代天宝年间,李白到山东任城做客,与孔巢父,韩准,裴政,张叔明,陶该等,结社于竹溪,故号“竹溪六逸“。 这十三个人好歹算是中国历史上数得着的人物,拂云叟却说与他们“作侣同道“,“为朋共唱酬“,口气不能说不大。 倒是唐长老调子挺低,说道:
“四十年前出母胎,未产之时命已灾。
逃生落水随波滚,幸遇金山脱本骸。
养性看经无懈怠,诚心拜佛敢俄捱?
今蒙皇上差西去,路遇仙翁下爱来。”
有底气的人调子反而低,无底气的妖精还未真正做诗,号子就先喊得很高。并且我深深的怀疑,他们那些“自我介绍“之诗是否已经吟过很多很多遍了;只是今日终于有机会在外人面前展示。写到这里,想起一则关于伊丽莎白泰勒的小故事。说是她当年提名奥斯卡奖女主角后,便在家里对着镜子苦练获奖感言;后来泰勒果真拿下最佳女主角,终于如愿以偿的表演了自己的那一番声情并茂声泪俱下的获奖感言。包子有肉不在褶上;高调出场,往往会黯然收场。咱先不说那么远的,还是继续欣赏四位树精的表演吧。
在自我介绍之后,树精们向三藏 “请教“禅法; 虽说四老侧耳倾听,觉得“无边喜悦“,似乎要“稽首皈依“;其实别当真,因为拂云叟马上站出来说啦:我们和你不同,你说的这些对我们统统没用(“我等生来坚实,体用比尔不同“……道也者,本安中国,反来求证西方。空费了草鞋,不知寻个甚么?)。我说,那你还请教什么呀?
这简直是我当“知心姐姐”“居委会大妈“的情形的翻版。有时朋友们遇到难处,向我述说烦恼,征询建议。而我往往发现一番苦口婆心,如同开水浇在石狮子上—毫无用处;我说如此如此,她说如此如此不行;我说这般这般,她说这般这般不好;。。。说来说去,我发觉原来她们只是想找个人说说,我只要耐心的听,认真的点头,用眼神和姿势表达出同情和理解就好了。而“交流”,几乎是不可能的。四位树精也是如此,他们要的并不是真正意义的“交流“;他们要的是“展示”和一些“承认“,以遣寂寞之涯。
到此处,四老还不算太失体面。接着,拂云叟请众人入“木仙庵“饮茶。此时的三藏,很值得表扬,因为他竟然有了自我保护意识,偷偷看到四老都把那茯苓膏吃了下去,才吃了两块,殊为难得。饮茶之后,五人开始联句;联着联着,十八公慨然要“顶针“联句,这简直是要了四位树精的老命。看看他们联的什么吧:
唐三藏:“半枕松风茶未熟,吟怀潇洒满腔春“
劲节公:“春不荣华冬不枯,云来雾往只如无。”
凌空子:“无风摇拽婆娑影,有客欣怜福寿图。”
拂云叟:“图似西山坚节老,清如南国没心夫。”
孤直公:“夫因侧叶称梁栋,台为横柯作宪乌。”
扑嗵!简直不通! 李卓吾自然比我懂诗,五人唱和未完,实在忍不住就在此处评道:”一伙歪诗,堪笑,堪笑。“ 做出一伙歪诗还不够,四老仍要三藏“请赐教全篇“他们好“勉强而和“。再往下细细一看,每一句诗仍是说自己;说自己如何如何好,如何如何有仙风道骨,如何如何有气节,如何如何有才华。。。那么美好的夜晚,他们不咏月,不眠风,而是抓紧一切机会自我标榜。其实整个儿的唱和酬酢过程中,他们几位基本在“自说自话“;并没有“交流“ 和“反应”。很多的时候我发现人与人之间的谈话也与此极为相似。我们似乎在“谈话”“交流“,其实是我说我的,你说你的,她说她的。说童年,化妆品,说老公男友,她说的时候,我便在肚里构思回想,不在意她在说什么;我说的时候,她要抢着我的话头,因为她觉得自己的故事更有趣。说来说去,最后其实只说了一个字:“我“ 。我们是那么汲汲于表达自我,寻找听众。 四位树精和唐三藏在此月白风清之夜,做的就是这么件事情,只是方式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