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用过植物妈妈家的儿童樱花洁面皂吗?
家逐船移浦浦风意思
你好。这句话出自郑谷的《淮上渔者》
白头波上白头翁,
家逐船移浦浦风。
一尺鲈鱼新钓得,
儿孙吹火荻花中。
这是一首表现渔家生活的诗。江中白浪上有一位白发老人,船行哪里,家也就移到哪里,水边到处有风。白发老人钓得一条尺把长的鲈鱼,儿孙们便忙着在荻花丛中吹火待煮。渔者苦中有乐。这也是一首藏头诗,每句第一字连起来是“白家一儿”,就是讲白家添了一个儿子。
废话不多说,转入正题。“家逐船移浦浦风”就是讲船随风飘到哪里,家也就移到哪里了。(逐:跟随。浦:水边,岸边。)
都有哪些植物妈妈把他们的孩子四海为家
典型的是通过风吹的蒲公英。其余的植物大多数通过鸟儿吃了种子,消化不了,通过鸟儿飞到各地,排泄出来,发芽生长。
木姜树有什么用途
木姜树,就是山苍子树。我们这里称其果为木姜子,树为木姜子树,简称木姜树。简称了的木姜树,却不会出错。因为它太普通,太常见,和人们的关系,太过密切。
密切的,首先是它的花。那是一种报春花,春天里开得最早的花。一年的早春里,无论多么寒冷的日子,它都会按时开放。无论在多么凛冽的天气里,你只要肯走出野外,走进山里,你都会看到它迎风独放的身影。说独放,倒不是说,只有一枝。事实上,路旁,田边,溪畔,山中,到处都可见木姜花的身影。或依傍于大路旁,或独立于田坎边,或斜伸于溪畔上,或夹杂在树林中。一花独放,明艳耀眼。米黄色,米粒般大小,团团簇簇,压满枝头,给人一种沉甸甸的感觉。只见花色,不见叶影,在寒冷中,开出了一种无声的热闹。走近它,远远地你就能闻到一阵阵馥郁的浓香。香水一般。很好闻。除了地上的草,没有谁比它更早知道春天到来的消息。因为,那时候,天气和冬天一样的阴冷,寒风和冬天一样的呼啸,细雨,和冬天一样的凄迷。没有谁知道,冬天已经悄悄离去。也没有谁知道,春天已经蹑足而来。只有木姜树最先报告了这一消息。当苍灰的天空,飘浮着缕缕烟云,萧索的山坡,笼罩着浓浓的紫烟,凛冽的寒风驱遣着阵阵细雨,那一树树明亮的木姜花,分明让你感觉到了浓浓的春天的气息。它使你确信,春天确实已经来临。你于是对一切都有了信心。在苗乡,没有报春花。木姜花,就是报春花。一年的这个时刻,它独领风骚,最为惹眼。
密切的,还有它的果。它的果,是大人们的美食。芳香,苦辣,含有挥发油(木姜油)。用手捏破,不仅沾手染香,而且刺激眼睛,让人出泪。然而,大人们却很爱吃木姜子。是一种上等的香料和调味品。老酸菜里放木姜子,酸中带有苦辣,清凉解热,别有滋味。油辣椒里放木姜子,芳香苦辣,开胃生津,让人食欲大增。汤菜中放点木姜子,芳香除菌,不易臭馊,还可防止苍蝇叮染。那木姜子还是一味良药。具有温中散寒,理气止痛的功效。还可治疗风寒感冒,咳嗽气喘,消化不良诸症。有着良好的保健功能。夏天吃饭,凡菜皆放木姜子。既增香调味,又健脾开胃止呕,还可杀菌。是当地自祖先以来,代代相传的饮食习惯。当然,我不大喜欢吃木姜子,受不了它那种浓烈的刺激味。所以,我也不能理解,大人们,为什么这么喜欢它。当然,到如今,喜食木姜子的人很多,已不仅仅限于大人。一些地方还喜食木姜子的花。我发誓,我们这里,从未有过。可见,饮食习俗,各有其独特性。他人莫可奈何。
它的果,还是孩子们的玩具。盛夏时节,暑热漫长,寂寞难耐。然而,寂寞只属于大人,孩子们,永远有自己的乐趣。乐趣之一,就是打洋炮抢。这时节,人人手里都有一杆自制的洋炮枪(用水竹和筷子做成的发射木姜子子弹的玩具,发射时,发出“破”的一声脆响,故名)。先在屋门口禾场坪里对射。奔跑叫喊,热火朝天。吵得屋里的大人不得安宁。年迈的老奶奶颠着小脚出来探看。不小心,一颗子弹飞来,正中额头。在那满贮岁月沧桑的沟壑上,盖上了一枚湿辣辣的木姜汁印。奶奶抬起手,“哎哟”一声摸去,颤起嗓子悠悠地嗔喊起来:“报应东西你们几个的——,看把奶奶的眼睛打瞎了哟——,还不快点停手哟!”声音虽是责备,却满含慈祥,一点也不感到严厉。孩子们做一个鬼脸,吐吐舌头,满含歉意地说:“奶奶,我们不是故意的,请您原谅。我们走远一点打,保证不会再打到您了。”在奶奶的唠唠叨叨中,孩子们转移到屋角边的老枫树下去打去了。若打着的是谁家的父亲,则多半会招来一顿臭骂。那父亲会虎着脸,瞪着骇人的大眼,扯起被冒犯了的尊严,恶狠狠地教训道:“你娘卖麻皮的,你们这几个空头货,空起没有卵摸,赶快去摸摸门口那狗卵!天天玩这无聊的鬼东西!能当饭吃?!把人家的眼睛打瞎了,卖了你都赔不起!!”孩子们受到这一顿劈头盖脑的恶训,多半会像霜打的茄子一样,僵立在原地,耷拉着脑袋,半天不敢吱声。直到父亲离开了,他们才一声不吭地赶快散开,到别处再行玩耍。有时,玩久了,没有了对手,也会对着门口的鸡儿,来一阵猛射。射不中,那鸡儿以为来了什么稀罕的美食,一个个争先恐后地伸长了脖子,随了那满地乱滚的子弹,追上去猛啄。尝到了辣味后,才猛然住嘴,“咯咯”大叫着上当。若是打中了,则屁股猛翘起来,“咯”地一声惊叫,腾空而起。地面上,“咯咯”,“咯咯”地一阵乱喊乱跳,引来狗也发疯。真正的鸡飞狗跳。童年时代,要的就是这份刺激!玩的就是心跳!洋炮枪,给孩子们带来了几多的快乐!我童年时代,没少玩这样的游戏。
它的果子,也是一棕重要的药材商品。那时节,供销社收购,一毛钱一斤。上山去摘一天,可得块多两块钱。对于我们这些贫苦的山民们来说,也是一笔不小的收入。可解决生活中的许多问题。比如学杂费。那时的学费,低中年级是二块五毛。高年级,是三块五毛。比如学习用品。铅笔,五分钱一支。橡皮擦,两分钱一个。作业本,一毛钱一本。圆珠笔,两毛钱一支。上山去摘两天木姜子,可换得一学期的学杂费。摘一天,可换得许多学习用品。因此,许多大人孩子,都争先恐后地背着竹篓,上山采木姜子。尽管火辣辣的太阳,晒得人手棒上脱皮。尽管,钻草窠,划得人手脚上起血痕。尽管,钻树林会抓破衣服裤子。但是,上山的人,还是络绎不绝。比谁起得早。比谁走得宽。无论你走到哪座山头,都会碰到背竹篓的人。在忍着火辣辣的太阳,粘着湿搭搭的头发衣服,沾满草屑,划破了几道血痕,扯破了裤筒衣袖,流尽了身上储存的所有汗水,嗓子干得冒了好几次青烟之后。一只只饱满堆尖的竹篓,终于钻出草窠树林来,沿着弯弯山道,喜笑而来。第二天,供销社的小杨,便会忙得屁颠屁颠,连吃饭都有人催促,撒尿都没有时间。
木姜子,是故乡人的一项不可缺少的副业收入。年年岁岁,福泽于人。一至于现在。如今的价格,已经长到了两块钱一斤了。不过,不再是供销社来收,而是本地的药材贩子,坐地收购。岁月沧桑,唯木姜子的价值不变。
其实,木姜树是一种极普通的树。青青的椭圆形尖叶,没有锯齿,也无裂缘。十分精致,光滑闪亮。是二月春风剪刀的杰作。全身散发着特有的异香,是山中难得的香树。那木材,也可长得很高大(但没有见到超过一抱大的),但因材质疏松,不堪建筑,只可当作柴烧。也不是耐烧的硬杂木。所以,木姜树,在我的家乡,不是一种贵重的树。被人看得极贱,就像园里的萝卜白菜一样。但是,一种植物,如果和人的关系太过密切,即使它不珍贵,也会被人深深地依恋,和记念。
木姜树,正是这样一种植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