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的理想是什么?(《老子探秘》解读老子的理想社会境界是什么?)
《老子探秘》解读老子的理想社会境界是什么?
《老子》是我国春秋晚期一位名叫老聃(大约生活在公元前571年至471年之间)的学者,针对当时的社会面貌、政治状况、人民情绪所撰写的一篇批判性的政治论文,文章除了反映当时的社会现实外,还阐述了自己的政治主张和理论依据,也就是作者老聃所创立的 “道”学说。因此,这是一本熔社会、自然、人体科学于一炉,集文、史、哲于一身的现实主义批判性的政治评论作品。全文计五千余字,或称《老子五千文》。由于二千多年来《老子》的真实面目被历史的烟尘所湮没,只有被篡改后的伪作《道德经》流传于世,以至于对《老子》及其作者的评价,造成了许许多多难以解开的谜团。直到如今,学术界也只能依据其文中的经典词句,定位其为“哲学著作”和“道教典籍”。 《辞海》云:《老子》,书名。亦称《道德经》、《老子五千文》。道家的主要经典。相传春秋末老聃著。又云:老子,相传春秋时思想家,道家的创始人。一说即老聃,姓李名耳,字伯阳,楚国苦县(今河南鹿邑东)厉乡曲仁里人,做过周朝“守藏室之史”(管理藏书的史官)。孔子曾向他问礼,后退隐,著《老子》。一说老子即太史儋,或老莱子。司马迁的《史记》是这样记叙的:“老子修道德,其学以自隐无名为务。居周久之,见周之衰,乃遂去。至关,关令尹喜曰:‘子将隐矣,强为我著书。’于是乃著书上下篇,言道德之意五千余言而去,莫知其所终。” 以上就是迄今为止我们所能找到的关于《老子》及其作者身份的权威说法了。其实这些说法都还有许多存疑和不能自圆其说的地方,共同的一点是,都认定《道德经》就是《老子》,作者就是老聃。对《老子》一书是否为老子所作,历来有争论;而且二千多年来,人们一直围绕着《道德经》其书的思想内容争论不休,只是从来没有人去怀疑过《道德经》由来的真实面貌。即使在1973年马王堆三号汉墓出土文物中,就有手抄帛书《老子》甲、乙本的发现,事实也证明这是最接近原貌的《老子》写本;然而,人们对它的关注点并不在于汉帛书本《老子》与现通行本《道德经》在所表达的思想内容上,有什么重大差异,而更在乎它的书法艺术和对现通行本《道德经》个别字句的勘误校正作用。可能是二千多年来形成的《道德经》就是《老子》的概念已经根深蒂固的缘故,所以三十多年过去了,人们依然捧着《道德经》叫《老子》,对露出《老子》真容的汉帛书本依然漠不关心,不去从思想内容上加以深入的探究。 实际上,只要我们把通行本《道德经》与汉帛书《老子》简单一对照,许多问题就出来了;要是再多问几个为什么?一个蒙蔽学术界长达二千多年的谜团,就会逐渐露出端倪。 只要先看一下表面,就可以发现在汉帛书《老子》与《道德经》之间存在着许多明显的差异。最突出的一点就是文章结构不一样。通行的各种版本《道德经》,都是《道》在前、《德》在后,分为上、下两篇;而且全文被分割成相对独立的八十一章。汉帛书《老子》则不同,在内容编排上《德》在前,《道》在后;全文不分章。如果按通行本的分章法,《道德经》第二十四章在汉帛书《老子》中对应在通行本第二十二章的位置;《道德经》第四十一章在汉帛书《老子》中对应在通行本第四十章的位置;《道德经》第八十章与第八十一章在汉帛书《老子》中对应在通行本第六十七章与第六十八章的位置。除了以上的章节位置有差异外,字句也有不少改动。这些都是两者之间存在着明显差异的地方。说明《道德经》已被动过了大手术,头部、身体、五脏、手脚都发生异位,有些零件已被置换或割除;虽然基本上都还是以原有的“元器件”进行的重新组装,但早已面目全非,不是原来《老子》的样子了! 再从文章内容分析,由于结构和字句的改动,使原来所表达的思想也发生了本质的变化。 首先,原貌《老子》是以“上德不德,是以有德” 为开篇,这是针对当时的社会状况所作的评论,然后从中再引出“道”的议题来。《道德经》则是以“道,可道也,非恒道也”为开篇,把原本处于文章后半部分的内容拉到了前半部分来,这就颠倒了存在与意识的认知关系。根据汉帛书《老子》的逻辑思维,应当是先言德而后言道,道寓于德中,也就是坚持以唯物主义观点观察、分析事物,并从中找出变化的规律来。篡改后的《道德经》,文章一开头就凭空拎出个“道”来,使得原本是客观实际中存在的“道”,变成了脱离实际凭空而来的主观意识的“道”。按照这种道先于德、德居道内的意识决定存在的认知关系,原本是唯物主义的理论,却成了唯心主义的说教。 其次,原貌《老子》全文五千余字,从头到尾,不分篇章,按照作者思路一气呵成。《道德经》把文章割裂为独立的八十一章后,前后隔离,割断了前后字句的连贯意义,造成了对文字原意的断章取义严重歪曲,完全改变了老子的思想本质与处世形象。例如通行本《道德经》第二十四章在汉帛书《老子》中本应排在现通行本第二十二章的位置,内容为:“炊者不立,自视不章,自见者不明,自伐者无功,自矜者不长。其在道,曰余食赘行。物或恶之,故有欲者弗居。”;这样它与其后也就是现《道德经》第二十二章的内容:“曲则金,枉则定,漥则盈,敝则新,少则得,多则惑。是以声人执一,以为天下牧。不自视故明,不自见故章,不自伐故有功,弗矜故能长。夫唯不争,故莫能与之争。古之所谓曲全者,几虚语才?诚金归之。 ”可以有前后关联的衔接作用。可是排在现第二十四章的位置后,成为独立章节,这就失去了前后的关联,既破坏了文章的逻辑,也违背了作者的原意。值得一提的是《道德经》第四十一章,情况就复杂了。在汉帛书《老子》中,它本应排在现通行本第四十章的位置,而且最后一句“大象无形,道隐无名,夫唯道,善贷而成。”在汉帛书《老子》中作“天象无刑,道隐无名,夫唯道,善始且善终成。”也就是说,这一句不应当接在本章的后面,而应当是作为下一章的开头。因为这里讲的是自然界的“天象”变化与“道”的关系问题,与后面的句子也就是《道德经》现第四十章的内容是联成一体的,表达的都是“道”对自然界运动所起作用的完整意思。更值得注意的是,《道德经》第八十章。在汉帛书《老子》中,它本应排在现通行本第六十七章的位置;内容也是与前面第六十五章一脉相承的,讲的都是治国安邦的领导艺术与基本国策问题。把它拉到了文章的后面,这样就与前面两章的内容完全失去了应有的内在联系,成了难以想象的孤立议题。这一段在汉帛书《老子》中的原文是:“小邦,寡民,使十百人之器毋用,使民重死而远徙,有车周无所乘之,有兵甲无所陈之,使民复结绳而用之。甘其食,美其服,乐其俗,安其居。邻邦相望,鸡狗之声相闻,民至老死,不相往来。”译成现代语言,那就是:“小邻邦,由于战乱老百姓已经非常稀少,使得原来由十人、百人一起使用的器物没办法继续使用;使得老百姓面临死亡的威胁不得不远走他乡;有车辆做交通工具也没有事情能派上用场;有武装兵器也无法调兵列阵;使得老百姓重新采用结绳记事的办法来传递信息。要让他们休养生息,能吃上甜美的食物,穿上漂亮的服装,高兴地开展风俗活动,安心地过起居家生话。不要再去骚扰他们了,要做到邻邦互相看得见,鸡狗的声音互相听得见,老百姓都能平静地过着安居乐业的生活,一直到老死也不要相互干扰。” 这是多么凄凉悲惨的情景啊!应当说,这悲凉的景象是长期的战乱给小邻邦带来的恶果;老子只是对它进行了如实的描述。而在现通行本《道德经》中,这段文字被改成:“小国寡民,使有什佰之器而不用,使民重死而不远徙,虽有舟舆,无所乘之;虽有甲兵,无所陈之;使民复结绳而用之。至治之极,甘其食,美其服,安其居,乐其俗。邻国相望,鸡犬之声相闻,民至老死,不相往来。”作为独立的内容,安排到远离原位的第八十章。原文的“小邦”本作“小邻邦”解释,在《道德经》里却变成了“独立小国”的意思。所以一般人都是作如下解释的:“使国家的区域小些、人民少些。让大的器物没有用处,使人民爱惜生命不向远方迁移。虽有车船却不需乘坐,虽有铠甲、兵员却不须布阵打仗。让人民再如上古结绳以记事。人民以自己的食物为香甜,以自己的衣服为美观,以自己的习俗为欢乐,以自己的居所为安逸。邻国互相望得见,鸡狗叫声互相听得到,人民到老死也不互相往来。”这一段文字二千多年来在《道德经》里一直被解释为是老子乌托邦式“理想王国”的构想,成了老子思想的核心理念。其实,在这段文字里,包括“使民复结绳而用之”这句话在内,只是老子对“小邦”人烟稀少、生活方式简陋、文化水平低下、交流手段匮乏的自然环境与社会状况的描述,决非要把现已强盛的大国统统变成了小邦的模式,让所有的百姓都过着原始社会的生活,让整个社会倒退。而且这是极其荒谬而又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因此这根本不是什么老子的“乌托邦”构想,而是《道德经》的泡制者出于某种目的蓄意制作的结果。当这段文字是被切割下来后,独立成章,放到整篇文章末尾部分时,它与前面文章没有内在的联系;从孤立的字句中,根本无从判断描写这些近乎原始的社会状态文字的真实含意;因此,只能是非常勉强地想象为乌托邦式“理想王国”的影子,而且把它当成了老子所孜孜以求的追寻目标。这等于是用被肢解的躯体拼接成新的形象,再制造一个适合的神龛,最后把它塞入其中,成为众人供奉的偶像。这也许就是最“合适”的选择,但已不是《老子》原作者老聃的原意,只能是后来作者的意思了。 对照汉墓出土的、最接近于原貌的汉帛书《老子》,不难看出,《道德经》所反映的老子思想与形象,是被有意重塑并歪曲了的,是有问题的。在汉帛书《老子》中,老子的形象是:他十分关心时政,是个对时政有思想、有批评、有作为的人;他非常了解社会各阶层状况,上至侯王、下至百姓,都了如指掌;他阅历丰富、学识渊博、关注广泛,无论政治、经济、军事、文化、教育乃至外交,无不涉猎;他抨击当时社会权贵们的倒行逆施和各种不合理现象,力陈自己的政治见解祈望能引起社会主流的重视。这也是当时知识分子唯一能办到的事。这样一个通达世事、深谙人情、见解独到、遐尔闻名、深受尊敬的人,与通行本《道德经》 所塑造的那个对社情民意漠不关心,以超凡脱俗、清高无为为人生信条的仙人形象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 汉帛书《老子》与通行本《道德经》 的主要区别在于内容上:汉帛书反映了老子的真实思想,核心是唯物主义的,认识论是辩证法的;现通行本歪曲了老子的真实思想,核心是唯心主义的,认识论是杂乱纷呈的。这是由于在篡改原文时,采取分割字句、倒置篇章等手法进行重新组装所造成的结果。 可见,《老子》与《道德经》除了在文字篇章的结构安排上存在重大差异外,由于上下篇倒置、章节分割、段落调换、文字删改等原因,导致在文章逻辑和思想内容上也产生了重大的改变。从严格意义上讲,《道德经》已经不是《老子》,不能称之为老子的作品,不能再以它作为研究老子思想的依据。在已经发现原貌《老子》的今天,如果继续把《道德经》当《老子》,这是对老子真正思想的亵渎,不是一种应该坚持的科学态度。 应当说《道德经》的形成不是一蹴而就的。在司马迁的《史记》里也只说到“著书上下篇,言道德之意五千余言”,可见当时对全文的章节,除分为上、下篇并予以颠倒搭配外,没有更多的改动。这一点可以从 汉帛书《老子》(乙本)中出现的“《德》三千卌一”与“《道》二千四百廿六”注中得到印证。佛教传入与佛经的传播对 《道德经》最后面目的形成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佛家对佛经的注释是,“经者,径也。此经乃学佛之径路也”。道家的“道”与佛家的“经”含义上应当是基本相同的,它们都含有通向未来美好世界途径的意思;所不同的是:佛家的“经”是针对精神世界的,而道家的“道”则是针对物质世界的。后人把《老子》本来不分篇章的五千文原著,参照佛经的做法,按照宗教理念,人为地依“九九”之数,分割成上、下篇共八十一章,并且进行颠倒错综,取名《道德经》;而且在西汉时就已经有了河上公《老子道德经》本的面世。实际上如此篡改,于文、于理,皆属不通,实乃荒谬之作。 老子是一个敢于面对现实的勇士,品格高尚的长者,其实,在老子身上我们根本看不出一点虚无主义的影子,也很难找到唯心主义的依据。当文章被切割改装之后,什么形而上学、唯心主义、虚无主义的理论观点,也就比比皆是了。现在的通行本《道德经》正是如此。所以说,在已经知道《道德经》的底细,了解到真《老子》的来龙去脉后, 不能再把《道德经》说成是《老子》, 《道德经》的作者也不能叫老聃了。在确凿的事实面前,再也不能睁着眼睛说瞎话,应当还原历史的本来面目。虽然今天我们无法要求汉代的司马迁重新修改倍受史学界尊崇的《史记》这部经典著作,但是修改《 辞海》等辞书中的有关条目,这是现代人完全可以也是应当能够办到的事。如果今天还把 《道德经》当成《老子》,那就是天大的笑话!对社会科学研究来讲是极不负责的态度。因此,决不能让这种沿袭了二千多年的错误,继续影响我们的思想认识和科学研究工作。马王堆汉墓帛书《老子》已经出土三十多年,风光了二千多年的《 道德经》也该退场了,这宗沉冤二千多年的疑案是到该洗雪的时候了。 《老子》原是一部寓道于德、存在先于意识的唯物主义杰作,可以肯定,随着对真《老子》研究的开展和深入,老子思想与哲学理论必将在中华文明史乃至世界文明史上,为建成人类和谐社会的伟大事业做出杰出的贡献。
老子,孔子,苏格拉底,孟子,庄子,他们的理想都是什么?
1、老子的理想——有道社会,小国寡民
2、孔子的理想——天下大同
3、苏格拉底的理想——为事物寻求定义
4、孟子的理想——保民而王”,通过施“仁政”去求得天下的统一.
5、庄子的理想——自由自在
老子的主要思想是什么?
老子的主要思想有以下几个方面:一、道是什么。老子认为有物混成,先天地而生,寂兮寥兮,独立而不改,周行而不殆,可以为天下母,吾不知其名,字之曰道。二、道的作用。老子说,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万物负阴而抱阳,冲气而为和。一指混混沌沌的原始,二指由混沌二气生出的阴阳二气,三是阴阳二气通过冲撞而形成统一;三生万物。三、道的特点。天下万物生于有,有生于无。无为无不为,反者道之动。无是虚无的无,无才是最有用的。无为而无不为,反者道之动,是说事物总是向它相反的方向去转化,矛盾依存的双方影响其对立面的转化。所谓福兮祸之所倚祸兮福之所伏。因此通过这两者推出反者道之动;四、道的规律。事物总是向它相反的方向转化为道的规律,从出生就走向死亡,从成长就走向衰老。物极必反,乐极生悲。老子说,柔弱胜刚强。比如说一阵大风吹过,大树就要折断,而小草却留了下来。天下莫柔弱于水,而攻坚强者莫能胜,水是最温柔的,但是用之攻坚又有很大力量。把之中观察事物的方法用于人事,老子有一个著名的论断,将欲歙之,必固张之,将欲弱之,必固强之,将欲废之,必固举之,将欲夺之,必固予之,是谓微明。五、道的本质。老子认为,道的本质是听任万物自然的变化而不加干涉。道大,天大,地大,人亦大。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天之能长久,是听任物之自化,万物之自然。老子把道法自然引人入胜,就得出了无为而治的观点。
老子的理想社会是什么
讲求顺其自然、无为治世。所谓‘大爱与自然’虽有思想理论支持,但缺失了法度法规,因而培养出更多懒汉。总言之,他的理论,修身养性不错,齐家治国却行之无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