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奥斯维辛存在,就不会有上帝存在怎样理解 我们怎么知道上帝存在
托马斯阿奎那是如何证明神的存在
1.第一推动
托马斯·阿奎那看到世界万物都在运动。我们根据常识知道,一个物体要运动必须要有某种力量推动它,物体是不会自己运动的,除非有什么力量去推动之。例如黄叶飘落是因为瑟瑟秋风在吹它,马车飞奔是因为马儿在跑,马儿在跑则是因为它的头上有鞭子在响。也可以这样说,万物都在运动,同时每一运动之物必有其推动者。这我们是可以理解的,因为确实我们看到的任何运动总可以找到一个使之运动的力量。但这时便出现了这样一个问题:假如物体A的运动是由B引起的,而B的运动是由C引起的,C是由D引起的,如此推下去,那么最后会使什么样的结果呢?
首先我们必须承认,这样推下去必然是有限的,因为万物虽然很多,但总有一个限止。那么这也就是说,最后我们必然会找到这样一个推动,它是一个推动着,自己却不为任何别的力量或物体所推动。这第一推动,托马斯·阿奎那说,就是上帝。
存在这第一推动唯一需要的前提是:宇宙运动之物是有限的。这也许同我们平时想当然地认为宇宙乃无边无际、无始无终的观念相违背,但与科学家们说,宇宙确实有产生的一天,它产生于一次大爆炸,从这爆炸的一刻起,时间、空间、万物其他运动就产生了。这就是大爆炸宇宙说,他已经得到了越来越多的科学论据的支持。
2.因果之链
托马斯·阿奎那第二个证明上帝存在的方法是利用原因与结果的证明。我们知道,宇宙中任何物质所以存在必有某种原因,可以说宇宙万物就组成了一个因果之链,没有任何东西不是这因果之链的一环,就像没有任何孩子真无父亲一样,即使他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这在西方倒是常见不过的。这样,物A是物B的原因,而物B又是物C的原因,物C则是物D的原因,如此下去,但是否可以至于无穷呢?当然不!就像推动之链不能至于无穷一样。这也就是说,我们推溯上去必然会找到一个最初的原因,这个最初的原因就是上帝。
3.唯一之必然
托马斯·阿奎那的第三个证明方法运用的是可能性和必然性。世间万物虽然存在着,然而他们的存在并非必然的,而只是一种可能性,这就是他这个证明方法的起点。我们在世界中看到各式各样的事物,从太阳地球到花鸟虫鱼、张三李四,虽然已经实实在在地存在着了,然而其存在并非必然。
就拿张三李四来说吧,难道我们能说他们一定的存在?当然不,如果他们的父母那天不是行了房事,而是一个左手一只鸡、右手一只鸭回娘家去了,另一个整天打麻将,那么张三李四自然就不会来到这是结了。并且大家也应当相信,张三李四的老爸老妈完全可能,也可以这样做的。那天之所以他们没有回娘家和打麻将,只是因为鸡和鸭刚好遭了禽流感,打牌三缺一,两口子只好都呆在家里,吃了饭没事做,就做那事了,于是张三李四的老妈珠胎暗结,十月之后他们便来到了人间。张三李四如此,世间万物皆如此。大家只要想想就明白了。就像释家所言,万物都因十二缘起而生。然而这缘起并非必然,而是一种“纯粹的偶然性”!
了解这一点后,托马斯·阿奎那便问:时间万物都只是可能而非必然,且有生必有死,天之道也,那么有否必然之存在呢?永恒之事物呢?答案是:有的。因为托马斯阿奎那还有一个想法,如果万物只是可能的、暂时的,即他们可以存在,也可以不存在,现在存在,待会儿就不再存在,即一切都会有统归于无的时候,那么就一定会存在某个时候,到那个时候,一切都不再存在了,都归于空无了。反过来也可以说,再逆序上推,也必有一天,那些可能与暂时的事物一个都不存在。
到这里,托马斯·阿奎那又提出了一个问题:不存在能产生存在吗?无中能生有吗?答案是:不能!无不能生有,存在不能产生于不存在,以托马斯·阿奎那自己的话来说:“如果什么都不存在,某事物开始存在,这是不可能的。”而可有可无的万物已经存在是一个显而易见的事实,所以,在世间可有可无的万物之上,必然存在一个必然之存在。而且这个必然之存在乃是其他一切可能存在之根、之母,是一切可能性得以成为实在的原因。托马斯· 阿奎那说,这个必然就是上帝。
4.最高级的存在
托马斯·阿奎那提出第四个证明是“事物存在等级的证明”。他看到万物一个更为具体的特征:等级性。万物,从无生命的金木水火土,到有生命但不能走不能叫的植物,到能走能叫但不能说的动物,直到能走能较能说话的人,明显地形成了一个等级结构。他们有好坏美丑之分,有高级低级之别。
这样托马斯·阿奎那就自然而然地问:那么,是否有一个最美、最纯、最高级的存在呢?答案是:有的。这个最美、最纯、最高级的存在就是上帝。如果说存在物的等级结构是金字塔似的话,那么这个上帝就是金字塔的顶尖。
5.万物之目的
简而言之,托马斯·阿奎那发现世间万物虽然看上去错综复杂,但似乎都有某个目的,就像地球绕着太阳转一样,万物也围绕着这个目的行事。仿佛它们是有眼睛有智慧的一样。但我们同时也知道,万物,除了人,当然是没有多大智慧的,特别是花草、树木、石头这些东西,更是感觉、智慧都没有,他们自己是不可能有这个目的的。那么是什么令他们看起来像有目的似的生存、运动着呢?那就是上帝。
上帝的悖论
这个问题时常以不同的形式出现,如:上帝可以造一个四方形的圆吗?或他既是无所不能,为什么不除去人间一切的苦难?我们当然可以把它一笑置之,但实际上,问的人是对上帝的“能” 有所怀疑,所以我们应该正视之。《使徒信经》里有“我信上帝,全能的父。。”这里的“全能”是译自希腊文的pantocrator,及拉丁文的 omnipotens,原意并没有现在的人所了解的那种“无所不能”(英文的omnipotence)的意思。近人称上帝为“无所不能”,意思是他的能力大得什么都能作,或只要他愿意,就什么都可以成就。其实这些意思既不属于圣经,也非信经的宣示。在旧约圣经里,“全能”或“大能”是有三个层次的意义。第一是军事上的经验,即耶和华把以色列选民从敌人的手救出来,因此,“全能”的观念是与耶和华在历史上的参与紧联起来的。第二个层次是信仰上的,就是全能与创造和救赎相连起来,见于先知书,如赛四十二:10 - 17,耶三十四:5等。第三个层次是用在崇拜仪式上,形容上帝的荣耀,崇拜者以上帝的全能来对比他自己的软弱和限制,进而求上帝施行拯救,如诗六十九: 14,九十一:1等。到了新约,三个意思都在上帝的管治权上被总摄起来,这就是pantocrator说的意思了。启十九:6 说:“主我们的上帝,全能者,作王了。”他的作王是借基督的国度表达出来的。这时期用的全能,常与“权柄”、“王位”、或“宝座”相连起来,目的是指出上帝的全能,是以他对世界的管理和统治,和对历史的掌权和引领有关系。所以上帝的全能绝对不是一些抽像的观念,让人作无益的猜度,如上帝能不能造什么。。上帝的全能是强调他的工作,特别是在创造和救赎方面的具体工作。
话又说回来,全能的上帝其实有许多事情是不能做的,如上帝不能背负自己、上帝不能说谎、上帝不能虚假、上帝不能以有罪的为无罪、以无罪的为有罪。上帝有太多的事不能做,因为他的本性是他自由的约束。上帝不能作不义的事,因为他是一个公义的上帝,他的公义成为他可能不公义的约束。人的观念是,他什么都能做,才叫全能。但上帝的全能,包括他不愿意做那违背他本性的能力。所以那全能是有义的约束、善的约束、圣的约束、爱的约束。
作者为什么说“在奥斯维辛,没有什么可以作祷告的地方”?
作祷告,无非是为了求得上帝的谅解或是求得上帝的保佑。但是在这个“人间地狱”里,作祷告的地方是没有的,因为刽子手丧失了人性,双手沾满了无辜者的鲜血,他们是不可能向上帝祷告忏悔自己的罪行的;而无辜的人们成为刽子手刀俎上的肉,无计可逃,他们也没有办法求得上帝的保佑。
关于柏拉图理性世界的问题
柏拉图把世界分为两个部分,一个是物质世界,也就是我们生活的这个世界;另一个是理念世界,理念世界被柏拉图看成是比我们生活的这个世界更现实的世界。其实,所谓的理念世界,其实就是我们的内心感受。虽然我们能够通过感官感知外部世界的东西,但是,我们内心的东西却让我们觉得内心要比外部更真实。我们看到一个事物(比如电脑),就会在头脑中形成关于电脑的理念,之后,无论我们有没有看到电脑,电脑的理念都会长久地存在于我们的头脑中。因而,当这台电脑消失时(比如爆炸了),我们头脑里一样有它的形象,于是就认为这电脑其实一直存在着,只是我们的感觉欺骗了我们,现实世界是不真实的,只有理念的世界最真实。柏拉图就是这样来看待理念世界的,因为现实世界是变化的,而理念可以永恒存在。所以,理念并不是表现出来的,而是一种自我的感觉,柏拉图称之为“心灵的眼睛见到的东西”,这其实是一种神秘主义的说法,把人的思想神秘化了。理念就是我们头脑形成的关于事物的观念,只是因为这种观念存在于头脑中,我们可以任意设想它,所以才变得神秘。因此,柏拉图的思想只是有点神秘主义而已,理念就是思想,没什么特别的。如果看不出柏拉图这种把思想观念神秘化的表达,就会陷入柏拉图主义,即神秘浪漫的幻想。不存在什么理念世界,存在的就是我们自己的思想,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