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闻而服之终身翻译是什么? 修闻而之终身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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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修当初在滁州时, 别号醉翁, 晚年改号为六一居士。他性格刚强, 见义勇为, 虽有弓弩陷坑在前, 将一触即发,而他也会奋不顾身。因而前后几次被放逐流离, 但志气还是如常不衰。在贬职夷陵县时, 没有什么排遣, 就取出旧日已办的案卷反复阅览, 结果发现案中是非颠倒、违法曲断的错误比比皆是, 于是他仰天长叹说:“ 这么一个偏远的小县, 尚且如此, 全国就可想而知了。”从此以后,他遇事不敢疏忽不慎。当文人求见欧阳修时, 他跟他们谈话, 从不涉及文章的事, 只谈论官吏治事的问题。他认为好的文章只在滋益自身的思想, 而政事的好坏则关系到群众的利益。凡他任职的几个郡, 不显露治理事迹, 不追求名声荣誉, 为政宽松简易而不烦扰, 因此所到的地方百姓都感到安逸。有人问他:“为政宽简, 而事情并不松弛失误, 这是什么原因呢?”他说:“ 把放纵无度作为宽, 把省略必要的东西作为简, 那就使政事败坏, 而且百姓也会受害。我所谓宽者, 是不做苛刻急迫的事,简者, 是不做繁碎扰人的事罢了。”欧阳修幼年时失去父亲, 母亲曾经对他说:“你父亲做官的时候, 常常在夜间点着蜡烛办理官府公文, 多次停下来叹息。我问他什么事情, 他便说:‘是死刑案子, 我想寻求保全犯人生命的可能, 却没有找到。’我说‘: 生路可以寻求吗?’他说‘: 去寻求生路而得不到, 被判死刑的人和我就都没有遗恨了。经常为死囚寻求生路, 仍然还有失误造成不该死的人被处死的, 然而世间的官吏却常为犯人寻找处死的理由呀。’他平日教导别人的子弟, 经常用这些话, 我都听熟了呀。”欧阳修听了这段话, 终生照做不忘。
《韬光纪幽》的原文及翻译是什么?
《韬光纪幽》 原文:
环西湖之山凡三面,西山最佳;据西山之佳惟四寺,灵隐为最胜;领灵隐之胜有五亭,韬光为最幽。韬光在寺后之北高峰下,其始由西北隅上山,路险峻,曲折蛇①行,两旁皆岩崖斗绝,数里中连属②不断。嘉树美竹森其上,兔丝女萝③之属蔓延而罗生,枝荫交加,苍翠蒙密,日光漏木叶下,莹净如琉璃可爱。禽鸟闻人声近,辄④飞鸣翔舞,若报客状。峰回路转,客或先后行相失,望见树隙中微有人影,往往遥相呼应,遇会心处,则倚树而息,藉草⑤而坐,悠然遐想者久之,起而行,行而止,犹徘徊不忍去⑥。
闻梵音泠泠,如金石出林杪,因徐步听之,久方及门。堂宇因山为高下,明净整洁,一尘不生;周围峰峦环抱,势极奥曲,窈然深秀,乳泉交流,屋上下随处充满,昼夜常如风雨声。老僧八、九人,皆拥衲跌坐,闭目静观,客至不起。惟庵主者出肃客坐小轩中,焚香供茗果甚虔。复引客出屋后,见大竹数万,竹尽,西一小丘,高可数丈,攀援而登其上,望见西湖湛然在城下,南北两山绕湖如双龙抱一白银盘,滉漾不定,使人心目萧爽,神思飘逸,疑乘云御风,浮游于灏气上也。吁!快矣哉!复循归路下山。
译文:
总共有三面围绕西湖的山,其中西山最好;占据西山的佳处只有四个寺,灵隐寺是其中最好的;统率灵隐寺的优美景色有五个亭子,韬光亭是最幽静的。韬光亭在韬光寺后面的北高峰下,我们开始从西北角上山,路很险峻,曲折得像蛇在爬行,两边都是山峰悬崖,陡峭隔绝,几里路上连续不断。美好的树和美丽的竹子在这里长得很茂盛,兔丝女萝之类的植物像蔓草一样不断向周围扩展延伸,并且分散地生长,树阴交叠,绿色密密地遮掩着,太阳光从树叶下面泄露下来,莹洁干净像琉璃一样召人喜爱。禽鸟听见人的声音近了,就边飞边叫,边飞边舞,好像报告客人到了的样子。山峰回环,路跟着转弯,有的游客有先有后走散了,看见树的缝隙中隐约有人影,常常远远地相互呼叫和应答,遇到称心的地方,就靠着树休息,垫着草坐下,悠悠地遐想很久很久,再起身行走,走了一段又停止,还是犹豫着舍不得离开。
作者:
史鉴(1434—1496)字明古,号西村,南直隶苏州府吴县(今属江苏)人。生于明宣宗宣德九年,卒于孝宗弘治九年,年六十三岁。书无不读,尤熟于史。隐居不仕,留心经世之务。王恕巡抚江南,闻其名,延见之,访以时政。鉴指陈列病,恕深服其才。家居水竹幽茂,亭馆相通。好著古衣冠,曳履挥尘,望之如仙。居西村,人称西村先生。鉴文究悉物情,练达时势,诗亦落落无俗。正德间,吴中高士首推沈周,史鉴次之,有《西村集》八卷,见《四库总目》。传世作品有《庐山高图》、《秋林话旧图》、《沧州趣图》。著有《石田集》、《客座新闻》等。
"修始在滁州,号醉翁,晚更号六一居士"到"修闻而服之终身" 译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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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史 欧阳修传》翻译
修(欧阳修)当初在滁州,号“醉翁”,晚年改为六一居士。天生刚毅,见义勇为,就算眼前是机关陷阱,也不惜触发。多次被贬官流放,志向依然不改。刚被贬到夷陵的时候,没有消遣的地方,就拿来以前的案件档案反复察看,发现里边冤假错案不计其数,于是仰天长叹说:“边远人稀的小城尚且是这样,天下的(冤假错案)就可想而知了”。从此,遇到案件就不敢大意了。有求学的人请求会见,欧阳修与他们交谈,从来不谈文章,直说政事,说文章只能用来修身养性,政事才是根本。凡是去作过官的地方,没有杰出的政绩,不追求声誉,政策宽松不扰民,所以到过的地方人民都认为他平易近人。有人问他:“您治理地方政策宽松简明但办事从不拖拉不理,为什么呢?”他回答说:“把放纵当成宽松,把简陋当成简明,那么政事酒会得不到及时处理因而人民受苦,我所说的宽松,是为了不苛刻武断;简明,是为了不繁琐罢了。”欧阳修幼年丧父,他的母亲经常对他说:“你父亲当官,经常熬夜审批文书,多次放下文书叹息。我问他,他说:‘犯人犯了死罪,我想让他活命但是办不到啊。’我说:‘能让他不死吗?’他说:‘不能上他活下来,别的死者都跟我没有怨仇。常常想让他活下来但是仍然判他死,而一般做官的人都是想让他判死刑啊。’他平时教导学生,经常说这些活,我都记熟了。”欧阳修听说以后一生都信奉这些话。